自从王兄告诉自己,小舞没死的消息,一直想问她到底在哪?但王兄是压根就不打算说,周旦也是无可奈何。
周旦曾一度怀疑,王兄是出于自己的病,而故意说小舞没死的,是宽慰自己的托词,但又觉得君无戏言,王兄绝不会对自己撒谎。
特训营,是王兄和太师一起议事时,曾经提到的名字,二人都没有刻意回避他,但周旦除了特训营的名字,及它的部分作用外,其他的一概不知,当然也不知道它在哪?
周旦早就看出,王兄对小舞的异能很是看重,对她也很欣赏,委派她做最下贱的活,不断折腾她,其实是想制服有脾气的她。
小舞被烙了奴印,不可能再放她融入社会,周旦猜想的,小舞最可能在的地方,就是行宫和特训营,他派君宝秘密找了各行宫,都没发现小舞的影子。
十有八九是在特训营。
王兄既然把小舞带走,断然不会让自己找到,周旦自觉,也不能提再见小舞的要求。
小舞犯了不可饶恕、大逆不道的罪,王兄依然能留她一条性命,那已经是法外开恩了,若小舞活着消息,尽人皆知,那王兄的威仪、律法的威严,将如何安放?
王兄对小舞看重,那定会保护好她,自己一定要做好事情,得到王兄的认可,或许再过一两年,当大家都忘了小舞,或许和小舞还能再相见,或许凭着自己的贡献,请求王兄将小舞赏给自己,照顾她一生。
期望那一日能早日到来,现在一定要好好努力,周旦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日思夜想,思念泛滥成灾……
周旦用夜以继日的忙碌,填满自己的生活,他忧虑十日后的大婚,烦躁而无奈,常孤坐到天明。
人生如梦,缘来缘去岂随心?
想改变却无可改变,既然不能成为相濡以沫的爱人,那就成为心底最温暖的存在,最永远的相思,一生的知音知己。
此时,正被写进史书中的两个大人物,所思念的小姑娘,正被两个执法押走接受惩处。
来特训营已有近五个月,小舞自然听说过戒律室,知道是专门惩戒各种违规的地方,也听说过他们手段阴毒,凡走过一着的,鲜有再敢犯事的。
小舞被押着出了山洞,七绕八拐走了很远,跨溪过滩,再进山洞,路也越走越艰难,也越来越黑。
小舞心里,也是越来越害怕,无奈嘴被堵着,想争辩也不能。
周围黑漆漆的,一个执法点燃一个火把举着。光亮惊扰了一些洞内看不清的活物,不时发出各种恐怖阴森的声响。
“扑扑……”
“嘎嘎……”
“吱吱……”
“……”
各种一惊一乍的声音,吓得的小舞是胆战心惊,感觉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臭烘烘的味道,熏的她干呕想吐。
本就醉的脚步不稳,行走在高低不平石头上,小舞就更加东倒西歪。
一个执法不悦地剜了一眼,无奈伸手半拖着小舞前行,最后,在漆黑山洞的深处,停住了脚步。
执法解开绑小舞的绳子,拿掉堵嘴的布,两人各踢了小舞后腿窝一脚,顿时把她踢爬下,逼着她硬钻进一个,只能容一人趴着的铁笼。
“快!钻进去”
“我不!……”
执法呵斥,“你想加倍惩罚吗?”。
小舞想起五八叮嘱的话,不敢再争辩,慢慢爬进面前的铁笼,不久后,感觉自己的脚,被大力一瞪,身子被踹的向前窜了半尺,随后,听见笼门从身后“哐当”一声被关上。
小舞费劲地转头,眼睛映着火把的火光,正如她心中升腾的怒火,她高声质问。
“你们要干什么?”
“哼!干什么?让你在这鼠笼里……好好反省反省,省着一张大嘴巴,敢胡说八道”
拿火把的执法,瞥看着眼爬伏在狭小“鼠笼”中,眼睛喷着火,一脸愤怒的小舞,冷哼着说完,拿着火把一起离开。
“你们!混蛋……我,鹿小舞,是压不垮……打不死的,看你们,能拿我怎样?……我,鹿小舞,天不怕地不怕,死也不怕,还怕你个鼠笼?……你,周珷,我不怕你,有本事,你自己过来呀……”
小舞望着渐渐远去的光亮,嘶声咆哮着,直喊的嗓子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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