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割舍了。
还是锋芒纳于心了,以待天时地利而出?
……
自己无法感知。
自己的修行是入世之道,师兄的修行,愈然了,更有道家的天人之理了。
不在多言,调整心绪,放空三元,静静垂钓着。
“哦?”
“上钩了?”
“不错!”
“……”
不知过去多久。
天地间的炎热之气愈之盛了,哪怕在水域之旁,迎面风势夹杂的滚滚特意无法掩盖。
“可惜,鱼儿小了一些。”
“这条鱼也做不了什么太好的菜肴。”
“……”
拎起鱼竿,轻轻扬起,便是一条四寸有余的白色鱼儿挂在鱼钩上,正在极力挣扎。
身上落下的水花洒落水面,荡起彼此交错的一个个水波圆圈,久久未散,连带临近不远师兄的鱼线都受到影响。
将这条鱼从鱼钩上取下,端量了一眼,张良摇摇头,将其扔向三丈开外的水域之中。
“两位当家,有文书传来!”
“……”
是时。
有身着冠袍的年轻人近前。
“文书?”
“放下就可!”
“……”
“是二当家!”
“……”
“文书消息?”
将手中的鱼竿放在地上,张良伸手将一个暗红色扁平小木盒取过来,文书?这些日子的文书不少。
各种各样的消息都有。
只是,通过这个小木盒送来的消息,一般都非十分隐秘的消息,却也非小事。
“两份文书!”
“这份文书……。”
“师兄,是中央学宫传来的,咸阳国府于中央学宫下达了一份调令,要调集今岁毕业的学员前往中原受灾之地。”
“自愿前往。”
“入中原水灾之地助力郡县快的稳定灾情,助力郡县灾后事宜的处理。”
“护国学宫也有一些消息。”
“……”
“有这样的事情?”
“师兄,你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