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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那气氛就是爱！&rdo;传授人告诉他。

乔纳思喃喃念了一次：&ldo;爱。&rdo;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新概念。

两人沉默了一分钟，接着乔纳思问：&ldo;传授人？&rdo;

&ldo;什么事？&rdo;

&ldo;我知道这样说很愚蠢，非常非常愚蠢。&rdo;

&ldo;在这里没有什么话是愚蠢的，信任一切记忆，以及它给你的感受。&rdo;

&ldo;好吧！&rdo;乔纳思低头看着地板说：&ldo;我知道你已经不再拥有这些记忆了，所以也许您不了解……&rdo;

&ldo;我当然了解，我还残留了一点模糊的印象。而且，我还有很多关于家庭、假日、幸福等爱的记忆。&rdo;

乔纳思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的感受：&ldo;我在想……虽然这可能不切实际，但是如果可以跟老人住在一起，即使没有办法像现在那么完善地照顾，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但是，我觉得那种住在一起的感受，实在非常美好。我好希望我们仍旧维持以前的家庭方式，好希望您就是我的祖父母，那样的家庭感觉比较……&rdo;他找不到恰当的字眼。

&ldo;比较完整。&rdo;传授人补充。

乔纳思点点头：&ldo;我喜欢爱的感觉。&rdo;他紧张兮兮地瞄一眼墙上的扩音器，确定没有被任何人听到，&ldo;我希望我们仍拥有那些。&rdo;他喃喃地说，&ldo;当然啦，那样的组织不见得比现在好，我清楚地知道那样的生活方式比较危险。&rdo;

&ldo;你是指什么？&rdo;

乔纳思迟疑了一下，他也不确定自己指的是什么。他只感觉到那种生活方式有点冒险，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ldo;比方说，&rdo;他终于找到一个解释，&ldo;他们在房间里生火，壁炉里有熊熊大火，桌子上有蜡烛。火那么危险，怪不得会被禁止。&rdo;

&ldo;不过他慢慢地说，好像在自言自语，&ldo;我真的很喜欢他们点亮的火光，还有那股温暖的感觉。&rdo;

&ldo;爸爸妈妈。&rdo;晚餐过后，乔纳思说，&ldo;我有个问题想问您们。&rdo;

&ldo;什么问题，乔纳思？&rdo;爸爸问。

在从安尼斯回家的路上，他已不知道在心里默念过多少次这个字了，可是当他勉强说出来时，还是觉得很难为情。

&ldo;你们爱我吗？&rdo;

一阵难堪的沉默立刻弥漫开来……爸爸轻声一笑：&ldo;乔纳思，请你说准确一点！&rdo;

&ldo;什么意思？&rdo;乔纳思问。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ldo;爸爸是说你用了一个非常笼统的字，那个字没什么意义，几乎已经废弃不用了。&rdo;妈妈小心地解释。

乔纳思瞪大了眼睛，没有意义？但这是他记忆中最有意义的一件事。

&ldo;如果大家用语不准确，我们的社区就没办法好好运作。

你可以问：&lso;跟我相处愉快吗？&rso;答案是：&lso;是的。&rso;&rdo;妈妈说。

&ldo;或者，&rdo;爸爸建议，&ldo;&lso;你以我为荣吗？&rso;答案绝对是：&lso;是的，我们以你为荣。&rs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