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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2页）

她看了他一眼，吸了口烟：&ldo;那你想跟我谈什么呢？&rdo;

他反感地说：&ldo;别抽了。&rdo;

她不理睬。

他生气地夺过她手中的烟扔在地上：&ldo;我叫你别抽了！&rdo;

&ldo;你凭什么管我？&rdo;她恼火地站起来，&ldo;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我早就不是原来的海兰了！别拿你三少爷的威风来压我，你就是花了钱，我也可以不买帐！&rdo;说完她抄起茶几上的钞票扔在他脸上，转身往后台走去。

他起身追过去：&ldo;海兰！&rdo;

他追进后台，撞上了肖四爷。肖四爷见状也笑道：&ldo;三少爷别来无恙？&rdo;

&ldo;我来找海兰。&rdo;

肖四爷转身对海兰说：&ldo;他既然来了，你就和他谈谈嘛。&rdo;

&ldo;我和他没得谈！&rdo;她到镜子前补了补妆，然后又出去了。

肖四爷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对孟凡说：&ldo;三少爷，据我所知，你第一次到这儿来找她时，她不是这个样子。恕我直言，路是你自己走出来的，你怪不得别人。&rdo;

他不悦地问：&ldo;您没有告诉过她想跟我合作吗？&rdo;

&ldo;我早就跟她说过，但是她不愿意。&rdo;

&ldo;为什么？&rdo;

肖四爷顿了顿，说：&ldo;我想是因为，你们之间已经失去了信任。谁也不愿意和一个不相信自己的人合作。你曾是她的男朋友，你应该知道，她虽然是女人，骨子里却完全是一个男人。她可能觉得，你对她的看法，伤了她的自尊。&rdo;

他突然改变话题：&ldo;怎么多日不见田信了呢？&rdo;

&ldo;他早就不来了。&rdo;

&ldo;您不是说，他已经知道海兰的身份了吗？&rdo;

&ldo;我想，你和海兰的身份，他都知道。他不是也没找过你吗？这世上没有人能够了解他。&rdo;

他想想也是：&ldo;他和海兰……究竟是什么关系？&rdo;

&ldo;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得，得知湘玉的死讯之前，海兰对他的印象应该还不错。湘玉死后，他们才彻底闹翻了。&rdo;

他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那次离开夜总会后，孟凡深知，不论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他与海兰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无法恢复了。这是他们的错误，还是命运的安排，他不知道。他不再做任何反日活动，生活显得更加无聊，有时，他只好独自出来，漫无目的地溜达。然而，他竟多次发现，他会不知不觉地走到海兰的公寓外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在他梦里出现的人从来不是湘玉，而都是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