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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2页）

戴天明将桌上的香烟拿了起来，递了过去。

男演员愣了一下，戏里没有这句台词啊？一定是这位演员忘词了。不能冷场！想到这儿，男演员答道：&ldo;那好吧！&rdo;

&ldo;如果烦恼能像烟雾那样散去，我也想来一支。&rdo;

秦慕瑶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戴天明一惊，蓦然回首，发现秦慕瑶走上台来。戴天明内心一阵激动。

秦慕瑶：&ldo;卢卡，你过来。&rdo;

走下舞台，戴天明急忙跑到水房，打开水龙头，迅速洗着脸上的戏妆。

&ldo;天明，你不能去码头！&rdo;

戴天明抬起头，从镜子中发现秦慕瑶已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ldo;为什么？&rdo;戴天明满脸不解。

&ldo;因为我是风鸟。&rdo;

话音刚落，秦慕瑶举起手枪顶在了戴天明的后脑。

&ldo;你怎么知道我和不死鸟的接头暗号？&rdo;秦慕瑶威严地问道。

&ldo;因为我的代号是风筝。&rdo;戴天明冷静地回答。

&ldo;在码头，你为什么朝不死鸟开枪？&rdo;

&ldo;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rdo;

秦慕瑶使劲顶了顶枪口：&ldo;不回答我就开枪！&rdo;

戴天明信心十足地说：&ldo;我相信你会开枪，但我不相信你的枪里有子弹。&rdo;

戴天明转过身，伸手下了秦慕瑶的枪，对准了自己的额头。秦慕瑶脸色大变，焦急地大喊：&ldo;天明，别开枪，有子弹！&rdo;

戴天明扣动了扳机，枪走空了。

秦慕瑶一副生气的样子：&ldo;你怎么那么傻？万一有子弹怎么办？自以为是。&rdo;

戴天明笑笑：&ldo;不是自以为是，是判断。&rdo;

秦慕瑶有点气恼：&ldo;凭什么？&rdo;

戴天明依旧笑着：&ldo;因为有子弹的枪口，是不会对准自己同志的。&rdo;

容城码头。夜风习习，轮笛低鸣。

尚九城、那云飞、沈腾三人站在码头的江堤上，眺望远处的灯火。尚九城看看了手表：&ldo;云飞，上船吧！&rdo;

那云飞点点头，默默朝船上走去。

一名便装特务从远处气喘吁吁地跑到尚九城跟前：&ldo;站长，他没来，在城南小剧场和秦慕瑶演什么独幕剧呢。&rdo;

听到这个消息，尚九城微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