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所以呢,那女孩就这样遵从了他父亲的安排,没有与翟大公子完成婚约?”徐幼容在裴氏说完所有的事后,急急的问道。
“当然啊,不然翟玉这孩子现在怎么可能还会没有成亲。”裴氏说道。
“这真是……”太不坚持了。
徐幼珊皱眉想道;你说要是两人就单单只是婚约者,没有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没有那么多年的相识相知,更没有那么多的誓言允诺,那她硬要说是父命难违,她也就忍了。
可不是啊,那女孩简直就是在翟家受难,翟玉潜龙困滩时,居然还在他的伤口上再沉默的洒上了一大把盐啊。
“哇,这么过分懦弱的人,翟大公子他真是瞎了眼了。”而徐幼容不像徐幼珊那样把话去了半截,而是直接就这样说道,把她对那女孩的不齿,说的清清楚楚。
“好了,少站着说话不腰疼。”可裴氏看着徐幼容和徐幼珊两张小脸都快愤怒的皱成个包子时,笑道:“看你们这副打抱不平的样儿,好像你们遇到这事,就会毫不犹豫一样的。”
徐幼珊闻言就一顿,对啊,事到临头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选择,现在这样理所当然的鄙视别人,好像真不怎么厚道。
可和徐幼珊马上就在反思不同,徐幼容大义凛然的说道:“不,我就是会和那个懦弱的女孩不一样,如果换做是我。我绝对会不惜与父亲翻脸,然后让与我有婚约的那个人骑着骏马,抬着花轿来接我。”而徐幼容没说的则是。反正徐熙不管反对不反对,她都是没放在心里的。
但徐幼容说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而徐幼珊也听的嘴角微勾。
“那是,只看你对某人这些年的死心塌地,就知道要是他真与你有了婚约,那别说是他家没落了,就算他们被贬为平民。怕大姐你也会坐上他明媒正娶得抬来的花轿吧。”
徐幼珊一点都没因为聂苏泫对她的喜欢,而在取笑徐幼容时,有丝毫的不顺。反而两人在北郭别苑的那天,把话都说开后,徐幼容和徐幼珊就再没一点尴尬了。
“徐、幼、珊。”
而徐幼容也是一样,在徐幼珊居然敢当着裴氏的面明目张胆的挤兑她后。马上就怒了。于是两人在秋初馆里也马上就上演一出你追我跑的大戏。引得本是闻言想起了徐幼容和聂苏泫这事,就心里一烦的裴氏,也顿时笑声震天。
但,在徐幼容终于打听出来了翟玉的所有事后,那她和徐明嬗的计划也该正式上场了。
那就是撮合翟玉与徐明婳。
……
……
徐府,孤蓑院。
孤蓑院在徐府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了东北道上一个不显眼、也不偏僻的地方,是典型的客居厢房的位置。而现下翟玉就是暂住在了这典型的客居厢房的孤蓑院里。
但因了周惠帝的关系,本来在过了这么些不长也不短了的时间后。周惠帝对于翟家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忌讳才对的,但翟玉为了不横生枝节,这次虽是受到徐家的邀请,为了相助他们才回京的人,却还是在东阳巷里深居简出,几乎就没怎么出过徐府。
可这种本该会很单调乏味的日子,现下却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