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庸宁重复了几遍诗,答道:“我资历尚浅,阿叔对这方面比较了解,要不等阿叔醒来再商量?”
“好啊,本公主不着急。”
塔娜站起身来刚想离开,只见女奴抱着衣服走进来道:“尊敬的公主殿,这是您送来两位大人的衣物。”
塔娜走到女奴身边,拿起衣服翻了翻,若有所思道:“这衣服上怎会有奴隶市场的标记呢?”
塔娜想着将衣服递给慕庸宁道:“小白脸能解释解释衣服上的标志吗?”
“我和阿叔的确是从奴隶市场来的,路上遇暴风雪,后得公主殿下相救。但买主在王庭,来交易的是买主的奴隶。而且送我们来的小奴隶也离开了,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买的我们。”慕庸宁解释道。
“这样啊!”塔娜沉思片刻道,“那你们便做本公主的奴隶吧!怎么样?”
“可是……”
慕庸宁话还未说完,只见王庭的士兵走到塔娜的身边警惕地看着慕庸宁,道:“公主殿下,属下有事要和您说。”
“那我们出去商量吧!”塔娜道。
塔娜走后,慕庸宁便在慕予坤的床前守了一天,直到第二天慕予坤才醒来。
慕庸宁扶起慕予坤,有给他喂了点稀粥,慕予坤才精神起来。
“我们这是在?”慕予坤问道。
“我们被北狄的塔娜公主给救了,现在在离北狄最近的部落里。”
慕庸宁又讲塔娜同他说的虎符丢失案和北狄王哼的诗悉数告诉了慕予坤。
“皇叔觉得这诗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慕庸宁不等慕予坤回答,自言自语道,“在我看来,这是解开虎符丢失案的关键那首诗——在额尔敦,就是有什么东西藏在额尔敦。但我不明白的是,这额尔敦不是北狄的一个巫师吗,而且这个巫师早就死了,这在额尔敦是什么意思呢?”
“我听说过额尔敦,当年额尔敦自尽后,当时的北狄王在供奉长生天的神庙中为额尔敦塑了一座雕像。”
“难道……”
“这也只是猜测罢了,哪会有北狄王会无缘无故的将虎符藏起来呢?”
“哦,对了。”慕庸宁突然道,“送我们来的小奴隶走了,临走时还没告诉我们买主。”
“我们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离开这儿,在北狄找一个偏僻的部落生活。”
“嗯,那皇叔得快点养病才好!”
草原上的药草都有用的很,慕予坤的伤好的快得很,三四天便能下床活动了。
又过了两个星期,慕予坤背后的伤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两人便带上包袱准备跑路的时候,便被原先跟在塔娜身边的大汉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