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与如何让傅静美(名训,字长画,诨号静美)远离亓御的叶唤真,没有发觉自己眼前这个抱着佩剑的人,跟自己念叨的傅静美长的一模一样。
于是乎,&ldo;王爷?&rdo;
叶唤真依旧冥思苦想中。
又道:&ldo;叶唤真?&rdo;
无人应答。
忍无可忍的傅长画嚎道:&ldo;叶至!!!&rdo;
叶唤真猛地一醒,若不是看见傅长画那张十年如一日的冷脸,他差点就以为他老子诈尸来揍他了。没错,上一任高明王经常喊着自己儿子的大名,然后一顿毒打现任的高明王。
老远就看见叶唤真与亓御那厮打招呼的傅长画,现下看了叶唤真这个断袖如此失魂落魄,心道:当年就应该跟亓御决一死战!省的叶唤真这个死断袖到处动心思。
傅长画与亓御唯一相似的,就是都出身书香世家,只不过亓御不为博陵崔氏所束缚,而傅长画则是偷摸着学的武。二人唯一的联系,大概就是都师出一个牛鼻老道。
林揽风回到酒庄,时辰未过正午。进了雅间时,宇文嵚竟也真的还寸缕不着的趴在软榻上,身旁多了不少书册子。林揽风无声移步榻边,因为宇文嵚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中的册子,也未注意到林揽风从榻边拾起一本薄册。
翻开画册,林揽风额头青筋直冒。直接抽走了宇文嵚手里的画册,怒道:&ldo;你这都看得什么乱七八糟的画册!&rdo;
猛然被抽走画册的宇文嵚回头瞧见林揽风脸上的绯红,扑哧一笑道:&ldo;龙阳春宫啊!&rdo;
相对于宇文嵚的坦然自若,林揽风便有些脸皮薄了。他道:&ldo;为什么看着这个?&rdo;
宇文嵚刷的伸出一条白皙的长腿,只是大腿内侧有些惨不忍睹‐‐红紫交错,很是吓人。作为罪魁祸首的林揽风自然明白了宇文嵚的意思,他将散乱的画册一一整齐抱去了案几上,而后端坐在案前像是在西南处理军务一般认真的翻开画册道:&ldo;我来看就行了。&rdo;
毕竟,他才是上面那个。
见林揽风如此自觉,宇文嵚也便又躺回了软榻阖了眼养神。
翻书之声响了一阵子,林揽风不知为何出去了一遭。回来的林揽风并未再坐回案前,而是拿了一药箱的瓶瓶罐罐。趁着宇文嵚正迷迷糊糊,一股脑的把一些药膏抹在了宇文嵚方才露出的那条腿侧。
被凉意激醒的宇文嵚一手拂开林揽风的手,他最讨厌这些膏药之类的,坚决不让林揽风抹药。
无可奈何,林揽风也只得罢手。
林揽风道:&ldo;崟崟,那册子我看的七七八八了。&rdo;
宇文嵚:&ldo;………………&rdo;所以这么火急火燎的给他上药,是为了这个?
见宇文嵚不搭理他,他只能又道:&ldo;崟崟……我想白日宣淫。&rdo;
宇文嵚:&ldo;……………&rdo;
微呛了两声的宇文崟崟终是道:&ldo;…那来吧……&rdo;
语毕,宇文崟崟被扑倒在榻上。
作为林硕亲信和暗卫的邵飞极其忧伤的倒挂在酒庄二楼的木廊护栏上。邵飞自送朝服起,得知自己主子的心上人是个男子后就一直没冷静下来,现下听着雅间里的动静就更冷静不下来了。早知道他就偷看下主子心上人看的画册了,好歹也能过个眼瘾不是。
被傅长画接走的叶唤真并没有直接打道回府,而是转去了傅府。傅长画抿着唇冷眼瞧着叶唤真,当年他被私下逐出傅家的事叶唤真又不是不知道。傅长画不清楚叶唤真打得什么主意,但是直觉告诉他还是赶紧带着叶唤真跑路的保险。
傅长画还没搞定叶唤真,傅家的大门就敞开了。走出来的第一个人是傅长书,没有穿朝袍的傅长书一袭白衣,颇有卿相之姿。叶唤真与傅长书皆是笑脸相迎,就一个傅长画脸冷瘆人。
真不该陪这个管不住眼睛该死的高明王进京,也不知道这个死断袖一日看中了几个。
傅长画觉得自己自打回京之后,心绪就没有平静如水时候。在扬州的时候,叶唤真就对各式美男子垂涎三尺,到了美男几多的高京便没有一刻闲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
趁有存稿之时
第19章谢陶亡,傅训苦
亓御与谢陵溜达了半个官署后,才去了禁军军府。亓御的督统官署陈设摆件说不上什么华美精致,但是却是一应俱全,一看就是办正事的地方。
亓御自己坐在案前开始处理军务,谢陵便随处翻看书架。
一个时辰后,亓御突然发问:&ldo;殿下觉得高明王今日此举是为何?&rdo;
谢陵微愣之余想起主动在宫门前与亓御打招呼的高明王,他道:&ldo;我与高明王不相识…你好像与高明王交情也不深…所以我不太清楚…&rdo;
对于谢陵的回答,亓御并无什么触动,只是提醒谢陵道:&ldo;殿下应当自称本王。&rdo;
这回谢陵是真的愣了许久才道:&ldo;对你也必须自称本王吗?你不是还叫过我季陵?&rdo;
亓御先是点头而后又有些阴沉,他道:&ldo;我是臣,殿下是君,自然要自称本王。另,臣那日在承天殿上听闻皇上唤殿下季陵,从前是臣僭越了。&rdo;他又不是谢陵的亲兄长,就不跟着凑热闹瞎唤称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