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吃醋呢?”
“胡说八道。”
“就是吃醋呢。”湛祯说:“我不过是想学接生,你思想怎么这么腐败呢?”
“谁,谁腐败呢?”
“你,说你呢。”
“你……”咸笙瞪着他,忽然一扁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湛祯皱眉,觉得有些耳熟,他道:“怎么扯这上头来了?”
“你回答我。”
“……爱。”
“那你听不听我的?”
“这事儿……”
“你听不听?”
“……”湛祯舔了舔嘴唇,他沉着脸思索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咸笙委屈的表情,道:“那我看书,学学理论,行吗?”
咸笙表情收放自如,道:“行。”
咸笙本来觉得,过了孕吐之后就没事了,结果身子是越来越重,他本来底子就不好,全靠补药吊着,但如今为了防止胎儿过大,很多营养品都不敢再吃,如今更是走几步都喘,但按戚思乐的说法,他必须每天都沿着太子府走一圈,要是一圈儿走不下来,就分两趟,两趟走不下来,就分三趟,总归必须得走,避免难产。
咸笙不敢不从,湛祯就每天晚上陪他散步,走累了抱回去,等休息好了再走。
但大部分时间,咸笙还是呆在床上,被精心伺候着。
湛祯一边喂他吃饭,一边调侃他:“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呀?”
“像一只金贵的小猪。”
金贵的小猪不肯吃饭了,他看着湛祯,后者默了一下,解释道:“我说着玩的。”
“你今晚睡那儿。”咸笙指着墙角小榻,对他说:“还有明晚,后晚,大后晚。”
“不至于吧?”
“你现在不要跟我说话了。”咸笙靠在床头,目无表情的道:“你不配跟金贵的小猪说话。”
湛祯挪过来坐在床上,端着碗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咸笙鼻头耸动,那碗里装着的是撒了芝麻油的蔬菜粥,香而不腻,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当然关键是,他没吃几口。
“敢问金贵的小猪阁下,是真的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