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儿,这是你的小手段吗?为了再见本王?”
曦儿皱了皱眉,这南王除了变态、阴险、残暴、喜欢欺负女人外,竟然还自恋。可纵使千般地鄙视他,却还要考虑到目前的状态。毕竟昨夜的欺辱太过惊心动魄,曦儿,怕他。
所以,挤出了笑。“我……奴婢,奴婢只不过是因为天气太热才会偷着出来乘凉的。又害怕受罚,才会逃跑,并不是计划好要吸引王爷的。请王爷赎罪,放奴婢回去……”
说话地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曦儿看着莫瑾的表情始终微笑,可笑容却渗透着寒意。准确地说,这个男人就是一块千年寒冰,不论他做什么,摆出怎样的表情,给人的感觉就只有寒气逼人。小嘴紧紧地抿着,曦儿的双眸中再次露出了惊恐。
于是,莫瑾笑得更深了。他那样对她笑,又转过身朝右手边走去。曦儿的视线跟随着他的身体,跳过落地的铜镜,便是一张整块檀香木雕刻而成的案几。好大的檀香木,难怪这屋子中总有股淡淡的幽香。案几上面放着同样用檀香木做的两个支架,托着明晃晃的金色长鞭毅然耸立。莫瑾走到了案几边,伸手将金鞭拾起。
“这是先皇,也就是本王的祖父,亲自赏赐给本王的马鞭。他老人家的用意是要本王将眼见的金鞭转化为心中的力量,鞭策自己不断前行。如今,这力量早已经融入到本王的血液中,所以只将它安放在此,寂寞许久。”
莫瑾说到这里,握着金鞭转过头,半眯着双眼,笑看早就已经嗔目结舌的曦儿。“本王刚刚想到了一个玩法儿,既可以解除金鞭的寂寞,也可以试试你那一身皮究竟有多厚,以至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想要吸引本王!”
曦儿惊恐地看着那金灿灿的鞭子。金色,不是它最恐怖的地方,最恐怖的地方是马鞭里侧一排细小的突刺。对于马匹的残忍,现在要用到她的身上,可她不是马,她经不起哪怕只有一鞭子的挥舞。所以恐惧到了极点,眼看着莫瑾一步步朝她走来,她也一步步后退。
“王……王爷,不用烦劳王爷动手的,金鞭寂寞,奴婢……奴婢会给它说很多的笑话,排解寂寞。至于皮厚的问题,奴婢也会马上解决,保证今后王爷连奴婢的名字都不会听到……”
曦儿的后背已经抵到了另一边的墙壁上,可莫瑾根本就没有停止的打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儿,曦儿的嘴唇不住地抖动着。怎么办,怎么办,究竟要如何才能阻止他即将的暴行?曦儿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办法。是打定主意要她生不如死的,又如何会轻易放弃?
“曦儿,你躲到哪里都没有用了。既然你今晚送上门来,本王就如你的愿,叫你好好体味一下慢慢死去的滋味。”
听到莫瑾阴冷的话,想到他的卑劣,曦儿紧握了双拳,眯起了双眼。既然要死了,索性骂他个够本儿,也不至于死得太冤枉。
于是眼泪滑落脸颊,曦儿抽泣着大声叫道:“莫瑾!你这个只知道欺负女人的臭男人,自以为很潇洒,很尊贵吗?告诉你,我打从心底看不起你,天底下最差劲儿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你是这些最差劲儿的男人中排行第一的最最差劲儿!”
曦儿在叫莫瑾的名字的时候,那位南王就已经站住了,而随着曦儿充满鄙夷的话语一点点地道出,那张脸也由惊愕转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寒冰。
赫赫有名的南王,就是他的皇帝父亲都要敬他三份的恐怖,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指着鼻子大声教训,而且还是他最不屑的蓝凌国陪嫁而来的丫鬟。所以现在的他,可以用气急败坏四个字来形容了。
曦儿也被他浑身散发而出的杀气激得只打冷战,可她还是依靠着墙壁,支撑自己随时都会崩溃的意志。
“我不但不会喜欢你,我还讨厌你,讨厌你又怎么会想尽办法吸引你?所以不要总是往自己脸上贴金,长得帅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咳咳……”
曦儿的哭喊因为莫瑾扼住了她的脖子而停止,他半眯着双眼,单手扼住她将她抬高,曦儿的双脚已经离开地面,她拍打着他的手,极力挣脱。可怎样都无法如愿,严重缺氧,她的脸变得通红,眼睛也开始泛白。
而莫瑾,却露出嗜血的笑容。“说呀,接着说,说你如何清高,说本王如何无耻!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奴才,究竟是哪里得来的本钱,可以在本王的面前放肆!”
莫瑾说罢,一甩手,曦儿便飞出去。撞到一侧的三角柜,直直落在地上。而那柜子连同上面的古董花瓶一同倾斜倒下,花瓶落地,摔得粉碎。
莫瑾走过去,揪住剧烈咳嗽的女人的衣襟,将她举起又重重按在那些花瓶碎片上,碎片便无情地嵌入到曦儿的后背,有很多甚至都已经全部进入她的体内。钻心的疼,曦儿发出阵阵凄惨的哀嚎。
莫瑾却笑得更加恐怖,他俯下身,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以为本王会轻易的扼杀你?曦儿,你错了。本王会叫你明白自己不该说这些话,也会要你后悔说了这些话!”
站起身,莫瑾手握金鞭,轻蔑地看着那因为疼痛不断抽动嘴角的曦儿,他冷哼一声,对着她的侧腰就是一脚,曦儿滚了几个圈,又俯卧在地毯上,而因为那几下的翻滚,花瓶碎片在她的皮肉中再次进出移动,曦儿疼得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浑身抽搐,慢慢移动不断颤抖的手摸了摸后背,随后伸到面前,鲜红的血,顺着指尖滑落。
“曦儿,你知道错了吗?后悔了吗?”莫瑾一边抻着金鞭,一边优雅地问她话。
而趴在那里忍受疼痛的曦儿却五指抓地,双唇一张一合。心中不断告诉自己,曦儿,说你知道错了,说你后悔了,这样他才能稍微满足,你也会少受些苦。心中明明这样哀求着自己,可曦儿说出来的话,却叫莫瑾抓狂。
“知错?我何错之有?明明是你在欺负我,我却还要向你道歉?至于后悔,那更不可能。因为你现在的举止,更加坚定了我对你的看法。你只不过是一个阴冷疯狂的变态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