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试着放养了几条,最小的巴掌大,目前和鸭鹅两下相安,它们都吃藻料,水虫,孑孓,糙蝇之类。
堤上柳树插了,一束束的,都活了,哪根上头虫子生多了直接折了扔进水塘或是鸡圈里喂了。
后院,该剪的剪了,该疏的花蕾疏了,该松土的该下肥的,也都松了下了。
肉类阁楼上有风干的烤干的,合着艾糙之类一起挂着。只是,我不好和他说……太多了。
所以说,找不出理由,不能怪我。
穆炎只是稍顿了会,走过来在我身边一样坐下。
回头看看他,目光忍不住就顺着他喉咙往下溜了一下。
脑袋埋到一边。
穆炎的身子,肤色黑黝黝的,腰上那里收得不像话,臀窄,后臀肌肉紧实,大腿和我差不多粗,但是硬度就不能比了。
也不是瘦……
精干。
和那些体育盛会男子比赛的魁首的腱子肉,和运动适量的优美人体都不一样。
力量和速度被非人地压缩入那么小的空间里。
‐‐喂他那么多好东西都去哪里了。
现在看他眼睛以外的部分,两个字‐‐心虚。
什么地方昨晚都逡巡过了,吻的舔的咬的吮的啃的,抚的摸的挠的搓的揉的捻的扭的,蹭的贴的摩挲的挤压的,进入和撞击的。
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拐的弯,忽然就……
把他生吞活剥了。
其实,想仔细查看一下,到底有没有伤到他。
他不肯点灯,只凭手上感觉,我总觉得不安心。
如果没有伤到……
嗯……
那就……顺便……
不过,算了,等到明年……或者后年,他大概会肯。
我抬头,缩缩脖子,不敢回头。
&ldo;热?&rdo;
&ldo;有些。&rdo;此热非彼热。
穆炎看看天色,看看树顶,看看我,卸了我背上的篓子,递过来装水的竹筒。
由着他动作,含了一口,&ldo;穆炎,你上次说这南边有个盐碱池?&rdo;
&ldo;嗯。&rdo;
&ldo;去那里吧。&rdo;
&ldo;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