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妤一脸狼狈摸索走出了包厢,脑袋因为喝了烈酒,一阵犯晕,身子也站不稳。
&ldo;王八蛋!&rdo;她已将这黎远名从心底里骂了个千百遍,这个混蛋不仅趁机吃她豆腐还这样恶整她,气死她了,也不知道怀安有没有认出她来?
幸好怀安帮她解了围,要不然这混蛋估计要将她整到呛毙。以前这混蛋追求她时就已经让她够反感了,今天竟然还来这一出,真是让她彻底认识了他的衰样。这种人渣败类可以直接下十八层地狱了,怎么还活在世上残害良家妇女!她就不明白,就黎远名这副德行,是怎么得外公宠爱的?难不成是外公年纪大,老眼昏花?
甩甩头,她努力不让自己去生气,因为她的头越来越沉,眼前的路越来越模糊,非常非常难受!如果再生气,她估计就走不出这层楼了。
她撑在走廊墙壁上,一步一步往前走,她本想是走到真真带她去过的那间化妆室休息的,哪知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作为安全出口的楼梯间。
那里空气通透,凉凉的,吹得她的脑子很舒服,她也顾不得其他,遂坐在阶梯上,抱紧自己,将头颅埋在双膝间犯迷糊。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她小小睡了一觉的模样,她感觉到她冰冷的肩膀一暖,一件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撑开沉重的眼皮,忍住胃中的翻涌,抬头。
她看到怀安丰神俊朗,玉树临风,俊朗如天神,却是一脸担忧望着自己,他道:&ldo;苏灵妤,果真是你!&rdo;
&ldo;怀安!&rdo;她惊叫一声,想也不想,一头扎进了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低喃:&ldo;怀安,我好想你。&rdo;
怀安拍拍她的脸颊,轻道:&ldo;灵妤,你是不是醉了?我现在送你回家好吗?时间不早了。&rdo;
灵妤抱着他的腰,头颅埋在他怀里,声音含糊不清:&ldo;不要,我不要回家,我要你陪我,我们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我好想你……&rdo;
怀安只当她是说醉话,一把抱起她,向电梯方向走:&ldo;走吧,我先送你回家。&rdo;
&ldo;怀安。&rdo;她还在咕哝,虽然是醉眼朦胧,却是双手缠紧他的颈项,享受怀安难得的柔情。
上了车,怀安给她系好安全带,并将他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后,才启动车子。而她,小嘴一直在咕哝他的名字,却睁不开眼。因为只要一动身子,她胃里的不适就会翻涌出来,所以她只能闭上眼静静躺着调息,努力让心境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子又躺在他温暖的臂弯里,她朦胧听得他道:&ldo;冷伯伯,今晚我带灵妤出去玩了,所以回来得有些迟。&rdo;
&ldo;这孩子,以后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免得让家里人担心。&rdo;
&ldo;恩,冷伯伯我知道了。我现在抱灵妤到房间,她喝得有点多。&rdo;
&ldo;好,安置好她,你来我书房一趟。趁这个机会,我们谈谈你和灵妤的事。还有,你今晚就在冷宅住下吧,天已经这么晚了……&rdo;
&ldo;好,冷伯伯,我这就抱灵妤上楼。&rdo;
随后,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面上,有人给她盖了被窝,并用湿巾给她擦了把脸,让她感到很凉慡很舒服。她一直抓着那人的手不放,一直咕哝着他的名字,终是,受不住疲累沉入梦乡……
再睁眼,窗外已是大亮,那双温暖的手没有了,只有她的头痛欲裂。
她拍了拍快裂开的头颅,晃悠着脑袋,一个激灵,突然想起要上班。天,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指到了九点整,看样子她又要扣工资了!
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化妆,等赶到楼下,父亲正好整似暇坐在一楼看报纸。
&ldo;今天你就不要去上班了,已经给你请了病假。&rdo;冷闵扬放下报纸,对拎着包包正要风风火火冲出大门的女儿道,眸子里有丝担忧。
&ldo;什么?请假了?&rdo;灵妤猛然刹住脚步,回过头来不解望着父亲,&ldo;为什么要请假,我没有生病。&rdo;
&ldo;你昨晚喝了那么多,头不痛?这样会有工作效率?与其死撑着,不如请一天假把身体养好再去上班。灵妤,你过来这边坐。&rdo;
&ldo;恩。&rdo;灵妤慢慢消化父亲的话,走过去,在父亲旁边的沙发上坐下,&ldo;您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