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了。
寂静的夜里,孤男相处,又是从前床上滚过无数回的,谁不知道谁啊?
言子星熟悉拓跋真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即使只是舌尖上的攻城略地,也处处击中要害。他卷起拓跋真的舌头,不停地挑逗,敏感地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拓跋真呼吸粗重,理智逐渐被欲望的火焰击退。
言子星浑身都战栗地想要他,拓跋真也被他点起同样的渴望。
这三年来,拓跋真无时无刻不能忘记言子星带给他的快乐与激情,以致他已经无法从容地拥抱女人了。不是他不想纳妃,而是看见那些女子,抱著她们丰盈的身体,却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满足他的心灵和饥渴的欲望。
这是他极为隐密的一个秘密,是从乌里木盆地回来後遗留下来的可怕的身体上的变化。
当他发觉自己对女人无法升起欲望後,曾一度极为恐慌。好在那个时候他势力未复苏,族里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他便寄情於忙碌和野心,整日奔跑在糙原上,在夜晚带著极度疲惫的身体入睡。
因此这些年来,他竟称得上「守身如玉」。这也是他怨恨言子星的原因之一。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对一个男人食髓知味,以他的骄傲,实在难以接受。
此时此刻,欲望的火焰一旦升腾起来,便彷佛要烧尽了彼此一样。
言子星感觉到拓跋真的抵抗并不是那麽坚定了,立刻乘胜追击,更加卖力地挑逗他。
二人气喘急促。好不容易分开唇舌,言子星顺著拓跋真的脸颊便往下吻去,一口含在他的喉结上。
那里是拓跋真最敏感的地方。
果然,拓跋真立刻抑制不住地低低「啊……」了一声,身体软了下去。
这个秘密只有曾经朝夕相处、水辱交融的言子星知道,即使是拓跋真的原配嫡妻娜木纯,也不知道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居然是这里。
这也是言子星与拓跋真欢好数次後得来的经验,估计拓跋真自己以前也不知道,毕竟没有女人敢大著胆子去咬他脖子啊。
总之,拓跋真仅有的那麽一点犹豫,在言子星吻上他的敏感点後便不翼而飞了。
言子星的手掌熟练地向下抚摸而去。
他对西厥服饰十分熟悉,此时又逢炎炎夏季,衣衫单薄,因而一路顺利地将拓跋真的衣服剥了开来,露出赤裸矫健的胸膛。
言子星掠了一眼,眸色更深,俯身含上他左胸的茱萸,湿漉漉地舔舐起来,同时一手向下摸去,握住那和自己一样坚挺起来的分身。
「嗯……」
拓跋真轻轻战栗,不由自主地抬起身体,迎合著他。
言子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感觉到拓跋真的情动,更加卖力地搓弄起来,同时也没停下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著,不时咬咬拓跋真的辱头,又向下亲吻到他的腹肌和肚脐。
拓跋真激烈地喘息,小腹的腹肌上下起伏。
言子星忘情地向下,唇舌终於吻上了他的分身。
「啊……」
也许是积攒得太久,也许是太动情了,拓跋真刚被他舔弄了几下,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喷射出来。言子星用手指捻了下来,褪下拓跋真的裤子,将他一个翻身,往身後摸去。
拓跋真刚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大脑兴奋得阵阵发晕,还没反应过来,已被言子星翻过身骑在身上,接著便察觉後穴有什麽东西捅入,一阵麻痒。
言子星探入食指,惊奇地发现拓跋真那里竟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湿润了,後穴紧缩温热,轻易地便插入了两根指头。
如此他也按捺不住,掏出自己铁杵一般灼热的性器,对准那不断收缩,彷佛在迎接他的穴口,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