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意见?可能么?不可能。但知道如果再闹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那会儿,我们怎么看白松这丫很是不爽,刚开始还以为找到了一个能给自已挺起的大哥,现在看看,是我们认错了大哥。本来是那些丫惹的事,现在我们也要写检讨。写什么?就写是我们不对,敌人来了,我们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然后那些丫一脚把我们踹在地上,然后说:&ldo;瞧,这就是奴才样。&rdo;
我选择去禁闭,再怎么说老子没做错事,打死也不会写什么鸟检讨。
白松说:&ldo;好啊,不写检讨,去禁闭也得每天一份反思报告,打架就对啊,军队不成了流氓学校了,一点纪律性都没有。你们就不知道将这事反映上去?做事一点头脑都没有。&rdo;
反应上去,上面再来个人,来安慰我们一下,就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不要去记了,记忆是痛苦的根源
权横了下利益,去禁闭七天要写七份检讨,老子还不如写一份。中国不是有句话说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白松,老子就不让你提干。
现在想想,那会儿真的是不懂事,这事要是犯在谁的手里,即使你再是护犊子,但该怎么办就得怎么办。毕竟这是中国军队,即使你在社会上自卫过头,也是犯法的事儿。
让王东这小子也和我们一起写检讨,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他却一脸满不在乎在说没事没事。
本来以为去农场会轻松一下,在农场里的大棚和鸡舍里除了气味不好闻以外,但还是有暖气的。谁知,我们的训练没有少下来,别人休息地时候,我们几个就去农场里做事,菜棚里倒是用不了我们几个,但养禽室里就不一样了。冬天一到,人也懒了。于是好些鸡舍啊鸭舍里的粪堆得厚厚的,就等着你来挑出去。我们几个一到禽场,那个班长很热情的款待了我们,弄得我们很是受庞如惊,但马上就知道了。这丫是看见我们有使用价值来着。那几天,我们不停的挑粪,清理鸡舍。如果我们不干,那丫就笑笑地说话了:&ldo;没事,没事,不干没什么了。我回头就去给你们连长说说。说你们不是做这个事的料,还是回去操练得了。&rdo;
我们一听,这句能给连长说么?梁国华同志亲自交待了,如果农场的那个班长说我们做事不行的话,那么,以后就在农场干下了,就在那儿过自个的两年兵役吧。我们一听,这能行吗?那个地方,不是把人给误了么?那几天,我想是将我这一辈子的鸡粪鸭屎都给搬运够了。每天回去我都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赵小良和杨东另外几个还好了,看见我们几个都很累,衣服之类的都帮我们包办了
我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已,这还是以前的我吗?没有以前那样白白净净的虽然每天很苦,但比以前更结实了一点,以前的斯文气好像开始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几天劳动下来,我们没有见到另外那几个新兵蛋子,这也不奇怪,如果两队又放在一起的话,谁也不能保证会闹出什么事儿出来。那几天,最不爽的是白松,这丫每次见到我们几个累得要死回来时,一点表示也没有,每次王东那小子回去时,陈小军二话不说就招呼别的新兵给这位爷送水倒茶之类的,可白松倒好,什么也不表示也就算了,没事还喜欢在我耳朵唠叨什么认真与责任,好像生怕我们没有在挑大粪时没有用功一样的,我在郁闷啊,咋就摊上了这号班长呢?
很快我们就要练习格斗术了,这倒让我很高兴。开始寻思着,利用这个机会把白松给揍一顿,那会儿我太高估自个儿了,以为像白松那样的身材,我比他高一头,应该把他放倒没问题吧。为了这事我私下里就拉着赵小良说:&ldo;小良,我对你怎么样?&rdo;
&ldo;好啊。沐哥。&rdo;赵小良回答道。
&ldo;不许叫沐哥沐哥的,这是人民的军队,不兴这个。&rdo;我挺烦他这样叫我,但说了遍都还改不了。
&ldo;小良,班长不是说了要我们提高军事素质么?而且我们也是一帮一吧。&rdo;当初我还没有对白松不爽的时候,白松就让我和赵小良结成一帮一,刚开始我还做得兴高采烈的,后来这小子叛变我以后,我就再没有那样的热情了。
&ldo;沐哥……&rdo;赵小良说。
&ldo;叫袁沐。&rdo;我说。
&ldo;袁沐,你说吧,我们要做什么?&rdo;赵小良问。
&ldo;如果在战场上我们和敌人相见拼刺刀啊,如果刺刀掉了怎么办?&rdo;我问。
&ldo;刺刀掉了就用手脚打啊。&rdo;赵小良一脸真诚地回答。
&ldo;这就对了,所以我们是不是要提高自已的格斗术呢?&rdo;我笑着问。
&ldo;是啊。&rdo;赵小良回答。
&ldo;这样吧。我们就一起练习,一起进步,好不好?&rdo;我拍了拍他的臂说。
&ldo;嗯。&rdo;
第七章:我被白松收拾了一顿
我去&ldo;劳动改造&rdo;的时候,在驻地的锅炉室后面发现了一个空地,平时很少人去那里。于是我和赵小良就选择了那个地方。
我就比划着几招电视里面学来的动作外加街头架王式的方法和赵小良操练,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赵小良不会打,那天我有两拳打在墙上,肿了个大包,但三脚踹在赵小良的身上。总的来说,还不错。
回到班里,就开始想象白松被我一拳打在地上的样子,那个感觉就是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