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来帕子,道:&ldo;我给你擦擦腿罢。&rdo;
狼不吭声,但依言把前腿放在了书生坐著的两腿上,擦完前爪,书生又蹲下给狼擦後爪,仔仔细细,擦得干干净净。
夜色深厚,村里的热闹随著零落的烟火声逐渐消退,一人一狼坐在灯下,大眼瞪小眼,许久,狼道:&ldo;我有些困。&rdo;
&ldo;那便去床上吧。&rdo;
&ldo;你陪著我。&rdo;狼爪拔拔书生的袖子。
&ldo;……&rdo;书生先有些退怯,但想著狼已困了,应当不会做出什麽出格事,便只好答应了它。
书生被狼拔乱了衣衫,被迫仰躺床中,才觉得自己愚蠢。他怎麽就对这无耻的妖精如此的大意!
狼觉得书生衣衫凌乱,春光半泄的样子实在是勾狼至极,离开这麽久,许久未曾尝到书生的肉味,狼还在吃饭时下半身就早已坚挺如铁。
这会儿书生一边拍打挣扎,一边愤愤骂狼,却半点用都无。
&ldo;畜生!无耻!放开我!&rdo;
&ldo;我本就不是人。&rdo;狼舔著书生胸前茱萸,觉得滋味比方才吃的腊肉还好了千倍,便辗转地用狼舌在两颗小东西上交互扫来拂去。
&ldo;呜……&rdo;书生身子早已被狼调教过,对方清楚他所有的敏感之处,是以很快便被狼弄得全身发软,只能咬著唇低吟。
不一会儿,便只能任狼摆布。
&ldo;啊……你、不要、不要,你变成人……啊……&rdo;
狼长长的狡猾地舌已钻进书生敏感後穴,在肠道里搅得&ldo;滋滋&rdo;水响,书生实在受不住那又软又滑的东西的入侵,加上舌头上布满的小肉刺,弄得他浑身发抖,四肢百骸爬满了蚂蚁似的难耐。
狼不应。
狼舌一下进入更深,许久未沾雨露的深穴在那舌头的入侵下自动地收缩,包裹起让人战栗的柔软。
直至後方适应了舌头,穴口柔软收缩,狼抽出了舌头。
狼爪按在书生头两侧,看著他满脸被激得通红,犹如要滴出血来,它再也忍受不住,巨大得可怕的狼根抵在书生门口,凶猛一顶,把书生顶得翻了白眼。
&ldo;啊──&rdo;
狼呼吸急促,按著书生便重重进攻。书生许久未曾承受过那样的巨大,那鲜明无比的肿胀与撕裂感仿佛刻在他每一丝神经里,他惊惧地想著自己要死在狼的身下。
但他没有死,只是被狼操得死去活来,冬日冷风入侵,但狼趴在书生身上,厚厚的皮毛与体温包覆著他,更加之激烈运动,让书生只感到浑身发烫。
狼根一次次进到可怕的深处,研磨著书生敏感的一点,操得他口诞直流,神智全失,不知经历了多少轮的生死替换,才终得狼可怕的巨大狠狠一击後,汹涌射进他里面。
书生已没推开狼的半点力气,点个指头都动不得。
狼待书生慢慢吸收了自己的精华,缓缓退出,但书生却感到有别的光滑圆润,如同珠子一般的东西,悉数被塞进了自己体内。
&ldo;你做什麽──&rdo;
书生惊惧。
&ldo;我不会伤害你。&rdo;狼在他小腹上说道,说完後,竟又将它巨根再一次狠狠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