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生想到这里时,多多少少都有一定的认识,他发现他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整个宇国的安危,都关系着星球上千千万万的普通人类。但在之前,他却没有认识到自己有多么重要,可如今,他经过这次事件,经过这场战斗之后,他发现自己并非一般的人,而对整个局面极为重要,缺一不可,
同时,长生又觉得华益民的离间计和反叛性已经达到了极点。虽然华益民说长生极有可能和他保持着血统关系,还让手下晓勇活捉自己,只是出于父子情,才不想至长生于死地,但从这一点就能证明华益民的虚伪和狡诈。
长生在此认为一个不顾千千万万的人类,就此建立了所谓的地国的首领,想要发动一场独立的战争,却要把千千万万的民众推进死亡的深坑之中‐‐既然华益民能够不顾及千千万万人的生命,又怎么会顾及我这条生命?这不是很扯淡吗?不能虚伪和狡诈还能用什么来说明华益民的野心呢?
长生想:&ldo;难道是权力这个隐形的无线的锁链在锁着他?让他一边显示出痛楚的皮肉之苦,一边又赞叹它所带来的坚韧力量,这才难以摆脱,走火入魔,不再顾及整个星球的人类死活,决意要发动一场把整个星球和人类带入毁灭的永不超脱的战争中‐‐难道他真的被权力扭曲了人性?要是这样的话,他可真是可耻又可悲。&rdo;
&ldo;即便以任何借口来解释自己的暴行,以任何方式来指责这个宇国,以任何武力来制造战乱,以任何惨无人道的行径把人类血肉之躯推向死亡,这都是残暴可耻的卑劣行径!没有比这更能让人痛恨的了,也没有比这更能证明华益民就是这个星球的千古罪人,他的行为得不到任何人的原谅,会受到所有人怨恨,也会受到惩罚。
&ldo;即使真的有一天,我和华益民真的有血缘关系……&rdo;长生这时又在心里想:&ldo;这绝对不可能‐‐即使我和他有血缘关系,我也不会因他是我的父亲而感到光荣,反而会因为他是战争的罪孽而感到羞耻!这是永恒的羞耻,将会永远地伴随着我这个活着的躯壳‐‐假如让这种战争罪恶永世记于身心中,还不如永远不承认这段血统关系,这个父子之情!还不如在绝望之时,走上忘却始初,让自己的记忆从此不再保留任何痕迹,就此清除,让自己在失忆之后,再也记不起什么来!
&ldo;可这样行吗?自己制造自己失忆难道就可以逃脱掉忘却掉一切吗?况且如今面对的这一切,都要自己亲自去解决,而整个星球那千千万万的生命都已经和自己有了联系,都在等着自己去解救,让星球不被战争毁灭,让人类不会卷入战争之中,我怎么能逃避这一切呢?绝对不能!&rdo;
长生想到这里的时候,这才鼓足勇气,再次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并且希望自己能够化解这场战争,同时铲除叛贼,清除乱民,让整个星球的人们回归到原先稳定时期的生产和生活之中。
就这样,长生下定决心,至死都不畏惧,不逃避。
由于他此时的内心已经异常激动,因此他接着只好来到沉思边界,希望能够在这里静一静,再思考着所有与他有关的事情。
在沉思边界,长生再次悬浮于半空中,望着天空那满布星辰的景观变化,继续陷入沉思之中。
此时,在他的思绪刺激下,他感到眼前的景观有如瞬息万变的怒火一般,正在呈现着千变万化的形态,可这些景观却是他内心那愤怒如火的情绪投射出来的反映。这如怒火一般的景观仿佛要把他燃烧一样,但他却看着眼前这种情况,异常镇定,而且久久地看着一动不动地沉思着。
待他的心思平静下来,心中的怒火逝去之后,他见到沉思边界的天空中再次出现了满天的繁星。这时候,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了从紧急的虚拟的战火之中回到了真实的世界一样,又从新思考着其它的事,再次投入到国事之中。
他想到了安娜,并且他不知道安娜是否在作安民告示,还是她早已把告示的内容作了出来。他想如果安娜已经完成了任务,那他得赶紧协助她,把告示的内容从国宇世界转发出去。这件大事完成之后,就能让整个星球的人清楚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什么重要的事,宇国此时出现了哪些重大事件,就能让大家保持警惕,不听信谣言,被叛贼给拉拢过去,走入邪道,就能避免宇国的损失,以免所有的人被无辜地卷入战争之中。
其实,安娜从宇主的国宇中心回到自己的空间&ldo;精灵境界&rdo;之后,就开始行动了。
既然她接受了作出&ldo;安民告示&rdo;这个稳定人心的重要任务,她就决定全力以赴,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告示的内容作出来。
即使安娜已经好一阵没有动过手了,但她并没有因为时间的耽搁而荒废了自己作精神意识形态这方面的工作,反而对工作却是热情高涨‐‐因泉水在深池中经过长期积累,只要一开池子,灵感就会一泄千里一样,直涌而出,酣畅淋漓。
况且长生、安宁、祖慧从星球平定叛乱历经战斗凯旋回归国宇世界之后,已经到国宇中心向宇主作了汇报,安娜也在场,并听取了长生在汇报过程中的细致讲述,以及安宁和祖慧的意见,因此她在脑中又加深对此次骚乱事件的印象。
虽然安娜没有前往星球亲自参加平定叛乱的战斗,但当她听完大家的讲述之后,也如身临其境一般,早已在记下了整个过程的形象画面,这对她作安民告示能够提供了极为具体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