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们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萧逝之冲了进来,刚好看到段世轩扯落她的衣襟。
破鞋
作者:江小湖类别:玄幻魔幻最后更新:201163连载中
段世轩回头,只见萧逝之怒气腾腾地站在门口,猗房也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连忙将刚被段世轩解开一颗扣子的衣裳扣上。
&ldo;萧王,你说什么?&rdo;
对于萧逝之突然闯入,段世轩只冷冷地问道,虽然他的脸隔着面具,但他的声音却冰冷至极,魄力十足。
急着南神尾随而至,但是,一切已经太迟,萧王已经将那一层窗户纸捅破了。
熵魔的士兵也随后而至,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相互对望,萧逝之是愤恨的神情,而段世轩却是懒洋洋的冰冷。
&ldo;本王说猗房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此次前来是为了她而来。&rdo;
&ldo;哦?是吗?你的女人?&rdo;他没有她预想中的暴怒也没有萧逝之预想中的震惊,仍旧是风轻云淡,仿佛只是个看戏之人,但是她却能决出他语气里隐忍的恨意。&ldo;刚才是谁守在本王门外的,闲杂人等也敢放进来,自己到城楼上去,吊到天黑再放下来,不准给水和事物!&rdo;如此语气,仿佛在惩罚阿猫阿狗一般,越是淡漠,越是看出他的残暴。
猗房拳头紧握,手指紧地发白时,萧逝之的眼里闪过一丝疼痛,她是公主啊,但是这熵魔对她丝毫没有怜惜之意,方才扯落她衣襟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怕吓坏了她么?她那么娇嫩,如同一朵鲜艳欲滴的花朵,他捧在手中呵护还来不及,哪里容得别人这般践踏。
&ldo;猗房,过来,到本王这里来。&rdo;萧逝之朝她伸出手,刻意去忽略她刚被段世轩压在身下的情景,刻意不去看她颈部隐隐露出的那一抹专属男人的紫红,在他的心里,她永远是那么纯净和干净,即使当初她作为镇南王的王妃,他依然觉得她是纯净的少女,一尘不染。
破灭了,所有的平静和恬淡都破灭了,她所要面临的,将是又一个深渊吧。
&ldo;猗房?原来你的名字叫猗房?好名字,本王却现在才知道,萧王,不过是南神的侍女,何必如此激动?&rdo;
&ldo;是,她是猗房,但不是南神的侍女,她是大郦国尊贵的平南公主,你一介人人诛之的劫匪,有什么权利可以拥有她!&rdo;
&rdo;公主?是吗?她是公主!&rdo;淡淡地扫了一眼苍白的她,猛地拉过她的手,她的左脚踩到了右脚,原本被桌子撞过的那脚趾头简直要断裂了,但她还是被他重重地拉看过来,而后狠狠地看着萧逝之:
&rdo;萧王,你眼中尊贵的公主,可是一只被人穿过的破鞋,还有什么尊贵可言。本王愿意将她收了,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了。&rdo;
话音刚落,猗房手中的巾帕便落于地上,几个翻滚,在地面氤出一片湿润,仿佛心田某个地方不为人知的角落一般,但是,她看不到它的凄凉。
原来,他一直介意她跟他的时候不是完璧之躯,原来他所谓的不问,只是一种自欺欺人,同时也让她把自己骗了。
他的残忍
作者:江小湖类别:玄幻魔幻最后更新:201163连载中
&ldo;混蛋,你竟然用如此不堪的言语来形容她?&rdo;
&ldo;谁更不堪,你问她。&rdo;
&ldo;熵魔,你的兵力无法与本王的抗衡!&rdo;
&ldo;是吗?那么萧王为何不试一试?&rdo;
&ldo;萧王,此刻不是置气的时候。&rdo;匆匆而来的黄鹂阻止了萧逝之欲要上前的步伐。她是知道猗房身份飞,此刻,她也明白了一切,公主和萧王有情,因此负了熵王的意,如今萧逝之是抢人来了。
她不忍再次看到熵王像从前那个疯狂的镇南王一样,虽然他自己不记得了,但是她记得他所有的心痛和痛苦,今日,痛苦是又一次的上演了。
这究竟,是谁的错呢?
萧王吗?是他的出现打破了王和平南公主之间的平静。
公主吗?是她没有及时将事情言说清楚,一直对熵王有所隐瞒。
熵王吗?他的失忆才导致了谎言的存在。
段世轩回头,一把将抱在怀中,下一秒却将那冰冷僵硬的唇贴住她发颤的薄唇,当中众人的面在她的唇上蹂躏,没有任何温柔,没有任何怜惜,在人看来,他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供人发泄的物品。
此刻,在他的眼中她只是个感情的骗子,她的清冷、坚强、冷漠都深深刺痛着他的心,想起好多次他问她在萧国的事情她都欺骗了他。他熵魔一定是疯了,才会想要去对一个女人好,去跟一个女人做什么相依相守的事情。
而她竟然敢骗他,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这个有心计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今日,萧逝之一出现他便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萧逝之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他敏锐的目光,看似不经意,其实宴会上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萧逝之吹的是《凤求凰》,讲的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私奔的事情,若不是萧逝之自己沉不住气视线打破了这个局,她是不是会跑去和他走了,去做她的公主,或者是做他的王后。
他的吻那么用力,她柔嫩的唇直至红肿,他张嘴一咬,那唇便如一个气泡,啪的一声被咬破了,殷红的血迹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一直滴到她的襟前,染红了一片纯净,看着,一朵迷离的曼珠沙华在胸前开放。
人们啊,永远也不要忘了曼珠沙华的花语‐‐无法拥有的爱。
曼珠沙华,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绚灿绯红。花开彼岸时,只一团火红;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他松开了她‐‐突然失去控制的身子往后踉跄了两步,她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是任血缓缓地流出,不去擦拭。一切都消失的太快,他的情意,仅止于此,若发现背叛,便形同陌路,有如他此刻的眼神,冰冷,残酷,不参一丝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