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对我说着话,一点大喊道:&ldo;都过来吧!找到了,在这呢!&rdo;陆陆续续,癞蛤蟆、大个子,还有乌梅全都过来了。癞蛤蟆看我伤的很重,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将刚才的事情说了。
三胖子第一个不信,这件事也太离奇了,放在谁身上都很难让人相信。我特意留意了乌梅的表情,她只是在听到有两个和她长得一摸一样的红衣女妖事,露出一丁点的惊讶后,其余的时间都面无表情。
就这一点,我就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想。听到这么离奇的故事,还能如此淡定的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做的出来吧?三胖子给我喝了一点酒,想让我暖和一点,不曾想,这点酒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当那口小酒,从食道中滑下去的时候。我就感觉身体里面的那股寒气就像见到了美食一样,围绕了那酒,沿着食道,经过胃,顺着场子一路在我的肚子里打转转,知道哪些酒被他们完全吸收。
寒气这么溜达了一圈,我的小命差点交代。冷就不说了,关键是撕心裂肺的疼,寒气经过的地方,无论是内脏还是骨节,肌肉,就像千把钢刀在扎,在捅,在剁,身体上感觉有成百上千个创口。
我疼得呲牙咧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们几个也急的团团转。乌梅凑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药丸,抵到我的嘴边:&ldo;吃下去!&rdo;我已经没有心思在顾忌是不是毒药了,哪怕是毒药也好,能让我干脆的死掉也算是好事。
我努力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乌梅和她手中的药丸,药丸是红色的,就像一滴血。我怎么老和红色大交到,红色的眼睛,红色的棺材,红色的衣服,现在就连一颗药丸也是红色的。
没有多想,张口就吃了那可药丸。药丸很刺激,一种辛辣的味道伴随着一股暖流瞬间走遍全身,体内的那股寒气被抵消了不少。没过多久,疼痛感也慢慢减弱了,寒气重新回到心脏的位置。身上暖烘烘的,很舒服,我就睡着了。
醒来之后,他们都在我身边,摸摸我的全身,出了左胸一处冰凉感之外,其余任何地方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应。就连原本疼痛的肋骨也好了。三胖子见我没事,很高兴,他看我喝了酒就变成了那个样子,吓坏了,以为自己又办了一件错事,幸好活过来了,不然他的罪责就大了。
乌梅过来问道:&ldo;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do;
&ldo;还好!&rdo;我轻描淡写的回答了她一句。她也没有再问别的,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都抱着这种神秘的感觉,向对方笑笑,就结束了简单的对话。
忽然,我想起了那个红棺材的事情。三胖子介绍说,当时在看那个女人的时候,我看的最入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我站起来,一头就扎进棺材里面那谈碧绿碧绿的液体里。他们吓坏了。急忙捞人。情急之下,大个子和三胖子就将棺材拆了,一滩清水洒了一地。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棺材的底部竟然连着底座,一个只能容一人通过的小洞口就埋藏在水底下,原本那个打开棺盖的骷髅已经不见。同时不见的还有我。几个人顾不了许多,癞蛤蟆第一个走进了地洞。
地洞里面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任何光线到了这里也就只能照射到前面两三米的距离。三胖子认为周围肯定有什么东西将光线吸收了。找来找去,才发现,建造这里的石头,是一种奇怪的黑色石头,无论什么样的光,都很难突破它散发出来的黑气。
这些黑气在眼前飘来飘去,而且越聚越浓,最鼎盛的时候,就算是我们的狼牙手电,也不能穿透。幸好这些黑气在聚集到一定的程度后,就会慢慢的沉积。然后黑石头在散发出一些黑气来,然后再沉积,周而复始。
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石头。但在黑气最为稀薄的时候,总算搞清了他们进来的地方,是一个长长过道。从下面的墙根痕迹判断,这些黑石在散发黑气的时候,会自我腐蚀。所以原本一米宽的通道,现在已经变成了十几米宽。
通道很长,有些地方还有一段岩石突然冒出来。他们走的跌跌撞撞,周而复始的黑气,长不到头的通道,他们担心我出什么意外,不管不顾的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喊,没有一点回音。
直到,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之后,当三胖子喊了一声老墓的时候,&ldo;嚓嚓嚓嚓嚓嚓……&rdo;的声音就在他前面不远响起。声音很轻,不过在寂静的通道里听得还是真真切切的,这声音节奏很快,就像用一片竹子在搓衣板上划拉一样。
三胖子一边走,一边轻声问道:&ldo;老墓?是老墓吗?你咋样了?&rdo;
没有任何回答,依然是那种单调的&ldo;嚓嚓&rdo;声。这个时候,黑气越来越浓了,伸手不见五指用来形容最合适不过。什么都看不见,三胖子就伸手去摸。空空如也。但是那&ldo;嚓嚓&rdo;声明明就在眼前。
三胖子又向前走了一步。突然,他摸到了一只手,一只骨瘦如柴的手,三胖子吓了一跳,赶紧松手,厉声问道:&ldo;谁!&rdo;&ldo;嚓嚓嚓嚓嚓嚓嚓嚓……&rdo;紧跟着就一阵&ldo;哗啦&rdo;声,而且越走越远。
黑气终于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慢慢的在凝结称黑色的粉尘。这里没有风,细小的黑色气体分子,和周围的分子,快速的结合,。瞬间落在地上变成了薄薄的一层黑色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