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如何?」
「松手!松开你的手!啊啊‐‐啊啊啊‐‐!」
「我不喜欢你的态度!」
一边狠狠掐着莲华的欲望中心,却又时不时的捋几记,另一方面夜山诚司的手指发狠的着莲华的后穴,又是转动、又是搅弄,更残忍的刮着、戳着敏感处,逼使那个早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男子,突然拔高嗓音的哀号着,又哭又喊、语意不清的疯狂求饶。
当夜山诚司终于松手的那一瞬间,莲华尖叫着喷she出一股白浊,双瞳失去焦距,浑身颤抖了好一会儿,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身体让人扳正仰躺,莲华勉强的睁开眼,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看清夜山诚司想做什么,那个男人正一手掐揉着他的辱尖,另一边则遭到他的舌头扫弄、折磨。
「不,我……我真的……不行了……」眼泪不争气的猛掉,连番被逼得高cháo数次,莲华真的被榨干气力似的完全虚脱了。
「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
不怎么费劲,就能轻松的拉开莲华的双腿,夜山诚司奋力刺入,跟着满足的长长呼了口气。
这个身体真是太令他满意了,美妙得让他生起一股迷恋的念头,光是冒出这念头,夜山诚司便一阵心寒,这样降低警觉性实在太危险,眼前这个美貌男子是非杀不可,不过在他了断对方性命之前,夜山诚司打算享受个够。
「啊……啊啊‐‐唔啊啊‐‐呃啊啊‐‐!」
随着夜山诚司愈来愈凶狠的冲刺,莲华只能配合的摆动身体,眼泪早就失控的滴落,他难过的不是遭受如此残暴的对待,他伤心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觉得愉悦,每当夜山诚司深深的埋入之时,背脊就会泛起一股难忍的颤栗,那不是痛楚,而是令他万分羞愧的舒服。
两人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夜山诚司兴奋的望着莲华再次涣散的双瞳,在他失神的那一瞬间,那个男人性感、美丽的让人想将他狠狠撕碎。
结合之处不断传来啧啧水声,莲华已经完全瞧不见任何东西,眼前仅剩白茫一片,他知道夜山诚司快要高cháo,他更知道自己说不定熬不过去了。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发狠的一声低吼,夜山诚司头一次这么失控。
「莲华……」意识早已模糊不清,轻轻吐了一句后,莲华任由黑暗袭卷自己。
屋内阴暗,没有任何一根蜡烛燃起,夜山诚司披了件衣裳,像一头令人胆寒的野兽坐在角落里。
锐利的双目紧紧盯住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莲华张着空洞的双眼却神智不清的躺在那里,月光洒下,让褪去了婬靡气息的莲华恢复了原有清秀、英挺。
呼吸急促而浅薄,甚至时有时无,事实上没有人能承受得了长时间的性虐折磨,莲华一再被迫高cháo、宣泄,身体终于还是吃不消,就连中途使用木质的假yáng句、鞭子来延长莲华受责罚的时间,夜山诚司也确确实实的在对方身上释放过几次,这样他都感到有些累了,更何况在催情剂的作用下,无法自拔的莲华。
来来回回好几次,夜山诚司的手伸到莲华颈边又抽回,他应该掐死对方的,他不能留着一个可能迷惑住自己的敌人存活,莲华是来刺杀他的,不管任何理由,他都该不留情的掐死他。
又一次走近,夜山诚司望着莲华空洞的双眼,泛红的眼眶仍有泪滴滑落,他不曾受到这样的对待,忍术的训练虽然又累又苦,身体虽然能承受各种酷刑、伤害,可是全都不及夜山诚司的残忍,那个男人击垮的不是莲华的身体,而是狠狠的在他心底种下恐惧的阴影。
伸手抚上莲华的颈子,触感是那么细嫩,夜山诚司还是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个男人,莲华有张漂亮的脸孔,充份锻练而肌理分明的身体,真的就像他自己所言,莲华真的会是件不错的『收藏』。
不过这个念头太危险,危险得让夜山诚司认真的考虑起来,他迷恋的不正是这种危险的征服感吗?
眷恋不舍的摸索着莲华的身体,让夜山诚司狎玩过的人当中有男有女,所以他当然明白这是莲华的第一次,自己是莲华的第一个男人,光是这个发现,夜山诚司决定大发慈悲,让莲华自生自灭多留一晚,如果熬不过去死了,那是莲华的命,如果橕过去了,隔日他再让广之那些浮浪们收拾他。
渗入屋内的寒风不断吹抚,莲华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呻吟一声,吃力的眨了眨双眼,终于完全恢复神智。
浑身不断的发着颤,莲华咬了咬勉强自己爬了起来,黑暗中他听得出屋里只有他一人,不明白夜山诚司为何会放过自己,随后苦笑两声,夜山诚司确实也不必太费心思,普通人如果受到这样残酷的凌虐,哪里有可能橕到此时?
双腿不争气的颤抖着,莲华抄起地上的衣物穿着,瞧见自己身上的伤痕、残留的液体,莲华屈辱的咬着下唇,警告着自己不能再掉一滴泪,他必须离开,而且,他还会再回来,他一定要夜山诚司付出代价。
扶着墙,吃力的翻出窗外,短短几步路,莲华却走得万分吃力。夜山诚司没有杀死他,绝对是那个自大的男人最致命的败笔,他是个忍者,严酷的锻练让他的身体比一般人更有承受力,如果那个男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操死他,简直是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