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准过来!」亮出短刀,莲华一个翻身滚到房间的另一头,紧张的盯着夜山诚司,他的身体还没恢复,动手绝对占不到便宜,必须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长长的叹了口气,夜山诚司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他在莲华眼中是这种人,虽然也明白自己的个性喜怒无常,但不至于趁人之危,他享受的是莲华的反抗,而不是这种几乎手到擒来的简单。
「这是医生留下的药!你身上的伤难不成会自己愈合?过来!乖乖躺下!否则我就让人进来将你剥个精光,再让人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抹上……也许你想要这样?」
听见夜山诚司的威胁,莲华立刻想起邪丸,还有那令人难堪的羞辱,终于败下阵来,不甘心的咬咬下唇,认命的走回夜山诚司身旁。
正襟危坐的跪在床垫上,莲华想接过夜山诚司手中的药布,那个男人却瞪了他一眼,跟着动手扯开他的衣襟。
刹时间莲华整个人紧绷起来,刻意的别过头去,不敢注视夜山诚司的目光,只觉得那个男人的手在腹部伤口上活动着,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腰际,莲华不由得泛起颤栗,不明白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因为那人是夜山诚司?
「我有话要问你。」冷着一张俊脸沈声询问,夜山诚司觉得很不可思议,莲华的伤口愈合得极快,正常人不可能有这么强的恢复力,除此之外,原本的高烧已经退了,照目前的情况推算,再过几日,莲华就能像个没事人一般。
「嗯?」
不明白夜山诚司的语气为何突然一变,又像那夜一样冷酷的令人胆寒,莲华抿了抿薄唇,努力不露出任何害怕的神情,他不想让那个男人看轻自己,他没有那么的畏惧他。
「这是怎么回事?」
早就察觉莲华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夜山诚司一直很恼火,原本该属于自己的调教乐趣,竟然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先前莲华生着病,夜山诚司就不和他计较,既然伤口快好了、烧也退了,他没理由不追问清楚。
冷不防的掐了莲华辱尖一记,力道不轻的拧着、扭着,逼得那个美貌男子倒吸口气的缩了缩身体,低吟一声就想反抗、逃离,夜山诚司动作快速且霸道的将莲华衣襟扯得更快,顺势卷住他双手,将人按倒在被垫上。
「不!住手!什么事也没有!放开我!」心里警铃大响,莲华不断扭动身体想脱出夜山诚司的钳制,和服下摆因此敞开,一双长腿毫无遮蔽的裸露。
莲华拼命挣扎,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一旦让人撩拨起来,将沉溺于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全然的无能为力。
目的原本就不在于问话,一个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根本就不算是问题,夜山诚司只想知道,莲华的身体究竟被调教到什么程度?
趁着对方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的这个优势,夜山诚司压倒莲华,开始伸舌在他辱尖上来回舔弄、啃咬着。
「啊……住……住手!」猛吸了好几口气,莲华身体泛起一波又一波的颤栗,夜山诚司的舌技明显不如邪丸,可是不知为何,带给莲华的强烈感受更胜邪丸,随着舌尖的快速摆弄,莲华的双辱立即红肿、挺立。
「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敏感啊!说!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手探进和服下摆内,莲华的欲望中心已经不再疲软,夜山诚司隐含怒气的质问着,重重捋了几下,那个美貌男子只能咬着下唇拒绝发出任何呻吟,可惜身体却老实的反应着。
「什……什么也没有做!你住手……呃……」用力的踢向夜山诚司,莲华的腿反而让那人捉住、拉开,手指无预警的狠狠刺入,莲华仰起颈子拼命的吸着气,夜山诚司则张口吮住他的欲望中心,开始绝不留情的前后刺激着。
臀部被些微抬离被垫,莲华只能自己分开双腿的支橕着自己,方便夜山诚司的手指在后穴中残忍的责备着。
欲望中心让他舔着、吮着,舌尖忽重忽轻的刮着裂口,肉球则不断的遭受捏揉,莲华死命的咬着下唇忍耐,他不能让夜山诚司发现自己正一步一步的崩溃,他的身体正一点一点的屈服。
手指让后穴的内壁紧紧吸附,温热、紧实的感受让夜山诚司又惊又怒,莲华的身体变得超乎想象的婬荡,究竟有多少男人操过他?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他的后穴快速适应了异物的侵袭。
「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然还有得你受的!让你留下来还可以有另一种解释,就是将你永远的囚禁起来,没日没夜的凌虐、折磨!」
用力的将莲华翻转过去,让他屈辱的抬高臀部、趴伏在被垫上,夜山诚司掀起和服下摆,掰开臀办的继续挖弄着后穴,莲华双手仍被限制自由,只能将脸埋进被垫中,阻止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不耐烦等待答案,夜山诚司发狠的重重捣着后穴,次次击中里头脆弱的敏感处,莲华张着口无声的尖叫着,双腿不由自王的发颤,夜山诚司对他后穴的鞭笞太过强烈,身体瞬间被推上高cháo的顶峰。
「啊啊……唔……」即将宣泄的那一刹,夜山诚司邪恶的扼止,雾气立刻布上莲华双瞳,他的身体太过敏感、太容易被撩拨起来,只要一再不允许他释放,就能残忍的逼使他一直停留在濒临喷发的边缘,这对莲华而言才是最可怕的酷刑。
「后穴让人几下就高cháo?你的身体真够婬荡啊!有多少男人玩弄过这张『嘴』?」一手掐着莲华的欲望中心阻止他宣泄,另一手奋力的重击着敏感处,夜山诚司冷冷的追问。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拼命的摇头,莲华的身体疯狂的颤抖着,嗓音慌乱的哀求着。
冷不防的抽出手指,莲华不知该不该庆幸夜山诚司放过他,整个人又让那个男人拽起,拖到柱子旁被捆了起来,双腿以跪姿被系紧、抬起,莲华一颗心跌进冰窖里,瞧着夜山诚司手中握着细竹鞭走近。
与其说是拷问,还不如说是发泄怒气或惩罚,夜山诚司还没问话之前,已经先朝着莲华的下体挥了几鞭,最后甚至刺入他后穴中旋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