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药师会用什么方法对付自己,那个男人的脑中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总能蹦出一些可怕的刑罚,莲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药师还不打算问口供,否则不会随便拿了根竹制的口枷塞进他嘴里。
房门冷不防的被拉开,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莲华的眼睛一阵刺痛,药师将他关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小屋里,这是药师建造的黑屋,用来提炼、摆放一些见不得光的药物,现在更多了个功能,在这里拷问莲华。
「喔……没想到你这个模样还挺诱人的。」
阴冷、难听的笑声传来,莲华努力的适应着光线,心情有如大石般直落谷底,他最不希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任何人走进那扇门来拷问他,莲华都能忍耐,唯独邪丸,他太厌恶那个像蛇一般的恶心男人,邪丸已经不只一次暗示、明示,希望莲华能在床塌上顺从他,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入他的手里。
「我让你来,不是要你侵犯他,拜托你清醒点,那个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好气的厉了邪丸一眼,药师兴奋的摆弄着他的瓶瓶罐罐,这个男人唯有在调配药物时,才会显得生气勃勃,他的人生就是和这些药物纠缠不清。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我有点迫不及待啊……」得逞似的走到莲华身前,邪丸恶意的伸手捋了捋对方垂软的欲望中心。
莲华忍不住一阵作恶,屈辱的别过头去。他恨这个男人,如果让他挣脱,他第一个便是杀了邪丸,即使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曾经发过誓言要彼此照应,莲华就是不能忍受邪丸触摸他。
「呐呐呐!这可是特制的药剂,效力非常强大的催情剂喔!」神秘兮兮的将一瓶药罐交到邪丸手上,药师脸上露出兴奋、恶质的笑容,只要能在活人身上试验药物,就会让这个男人莫名兴奋。
一听见『催情剂』几个宇,莲华俊脸血色尽褪,不由自主的发着颤,他又想起那夜在夜山诚司手底下生不如死的情况。
拿着药瓶,邪丸狐疑的盯着药师,这个男人八成没想过可以从催情剂当中得到什么好处,他只是想试验看看一个训练有素的忍者,能有承受多少的剂量还保持清醒,让药师活活『药』死的俘虏不计其数,有时连邪丸都对他莫名畏惧,药师的字典里恐怕没有人性这两个字。
「既然是催情剂,你就直接灌进他嘴里,拿给我干嘛?难不成要我喂他?多此一举。」哼哼两声,邪丸是不介意欣赏莲华受到责罚,但是也不用刻意找他来吧?虽然没有任务,但仍需要训练,忍者的一生是不能松懈的。
「不是用喝的,是用涂的,涂在那些……你知道的嘛……」
「用涂的也不用特意找我来吧?」
「都说是效力非常强大的催情剂了,而且又会渗入皮肤里,谁能动手涂抹啊?当然只能靠你啊!」没好气的推了邪丸一把,药师懒得解释了。
那个像蛇一般的男子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药师有时会神经兮兮的研制一些根本无法使用的药物,不过最终得利的会是邪丸。因为忍术的关系,邪丸是个毒人,任何药、毒对他而言都不起作用,邪丸大大方方的将那瓶药仰头喝下。
一瞬间,邪丸的瞳孔变成深紫色,深得几乎如墨般黑,嘴角忍不住的上弯,如蛇信般的同样也变成深紫色的舌头吐了吐,舔了舔唇瓣。
「唔唔唔……唔唔唔唔……」一见到邪丸走近,莲华疯狂的摇着头,拼命挣扎、扭动,手腕、脚踝立刻擦出血迹。
「唔‐‐唔唔唔‐‐!」当邪丸如蛇信般的舌头快速舔弄着莲华的辱尖,那个美貌男子立即倒吸了好几口气,仰着颈子颤抖着,雾气快速侵袭他的双瞳。
认真、专注的扫着、舔着莲华的辱尖,催情剂的药力立即渗入他体内,莲华只觉得身体开始变得火烫,辱尖不断遭到邪丸的舌头快速拍打,分不清是痛还是麻的红肿、挺立起来,莲华的喘息声变得急促,光是辱尖遭到玩弄,他的身体就已经无法自拔的激烈反应着,不管莲华承不承认,他早已沉沦在婬欲地狱里。
「光是这样你就这么兴奋,接下来你怎么办啊?」扯着莲华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邪丸嘲讽的阴笑着。
看见那个总是自以为是,一再拒绝他的男人,如今无能为力的只能任由自己玩弄,邪丸巴不得能直接将他按在裤裆下。
「还有你好受的,橕着点啊!」
冷笑着跪了下去,邪丸扶起莲华仍然垂软的欲望中心,催情剂已开始作用了,这个男人却还能克制自己,除了忍者训练有素的定力之外,还有很大一部份是因为莲华讨厌他,一想到这里,邪丸心中又燃起一把火,他要整治莲华到自己扭动着屁股,哀求自己狠狠操他。
蛇信般的舌头先是卷着根部,毫无遗漏的将莲华的欲望中心彻彻底底舔了一遍,那个男人哽在咽喉里的呻吟声,已经呜呜咽咽哀叫了好几回。
邪丸满意的瞧着莲华的欲望中心逐渐挺立,药效果然强烈且及时,再顽强的意志力都无法阻挡身体的诚实反应,欲望中心的裂口开始渗出液体,舌尖快速的拍打、扫弄着,莲华仰着颈子又是一连串破破碎碎的呜咽、呻吟。
「真正厉害的还没开始呢……」一声冷笑,邪丸的瞳孔又一次变色,舌头变得又细又长,开始往莲华欲望中心的裂口挤入。
「唔‐‐唔唔‐‐唔唔‐‐」恐惧、剧痛强烈袭来,莲华仰着颈子、瞪大眼睛的『哀号』,如果不是让口枷堵住了声音,可以想象他现在的惨叫声有多凄厉。
舌头变得不可思议的又细又长,毫不留情的插入莲华的欲望中心裂口里,深入再深入,直到邪丸满意为止,才开始另一波酷刑,来来回回的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