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浅刚看完一只老狐狸演戏,这只小狐狸的段位便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你哭就哭嘛,干嘛还要找好角度,生怕别人看不见你的美是不是?何况哭成这样也不美呀。
要说哭,还得是我家夫郎,就算哭哭啼啼也不惹人讨厌。反而让人有和他再比试一下的欲望。
这么一想就觉得眼前的人写满了矫揉造作,无趣的很。
程浅这么一意兴阑珊,整个人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了起来。
她提不起什么干劲的道:&ldo;离公子,实不相瞒,我这一场大病呀,好些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至于您所说的过往,真是抱歉得很,我脑子里现在一片空荡荡,什么也记不得了。&rdo;
她说的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但听在离锦竹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他心中有鬼,总觉得对方句句都在讽刺自己暗示什么。浑身不得劲儿。
笑容也没了最开始的温柔婉约。
连带着最开始的目的都已经忘了个精光。
他勉强笑了笑:&ldo;王爷这话也对……如今王爷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了,与我这等未成亲的男子自是要生分一些的……倒是锦竹冒昧这般不加思考,私下里拦住您的去路,要让人听见,不知又要传多少风言风语。&rdo;
他这话是在威胁。
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明显是男子更弱势,若是这男子出了什么事,女子首当其冲绝对逃不了。
程浅虽然不怎么喜欢这种男女颠倒的诡异感,但呆在这里这么多天也多多少少适应了,不会像最初那样排斥。
心中自然也明白他是什么打算。
不免冷笑一声。
她还没来得及反讽回去,又听这男人接着到:&ldo;何况这里离十二王府也没多远,要是让王君看见,指不定要起什么误会。&rdo;
程浅这回眼神都是冷的。
离锦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并不知此程浅非彼程浅,只是还按照原先对待程浅的方式进行挑拨离间。
那时那个人对他百般顺从,人又傻,绝对听不出来他的言中言意中义。只怕还会因为他这句话疏远自家王君。
但他偏偏遇到的是这个程浅。
程浅要么和人断的一干二净,径渭分明要么把人画到自己保护范围内并护犊子的紧,不允许任何人戳一个指头,拔一根汗毛。
恰好最近她自觉和苏羽关系已经好了,不止一点半点。总能勉强算得上是朋友吧,既然是自己的朋友又如何允许他人欺负?
她却没意识到,自己这种护犊子的行为简直像是雄兽画保护圈。霸道且不讲理。
她冲着离锦竹冷笑一声:&ldo;说的对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