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长既然知道,就请不要挑战一位父亲对儿子的守护底线。”
岑祚舟在这时站起身,眼神平静,疏傲倦恹地望向光头男人,
“生意上的事,随时欢迎您采用任何方式针对我,针对壹浪。”
他停顿在这里,扬了扬手中的两封邀请函,凉凉嗤笑一声,警告他:
“但千万别有一次,是通过岑浪。”
音落,他随手朝后抛去,啪嗒一声,两封邀请函被精准丢入水潭中。
岑祚舟转身离开。
而他离开后一秒,旗袍女人摇曳生姿自拐角暗室走出来,笑音戏谑:“怎么办,许会长似乎逆触龙鳞了呢。”
许昌良为女人递一杯红酒,跟着笑说:“谁知道我们碰的龙鳞,还是龙的软肋呢?”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女人接过高脚杯。
“当然还是继续用你的良策。”
许昌良微倾杯身,碰了下她的,眯眼一饮而尽,得意之色尽显眼里,
“只要盯死岑浪,不怕他老子不跪地求饶,大不了就让那位壹浪太子爷见点血腥咯。”
女人挑挑眉,红唇轻抿酒杯,意味不明地善意提醒他:
“那你可要小心了。”
许昌良不解,“怎么说?”
“岑祚舟明知道你会拿岑浪威胁他,还偏要堂而皇之地告诉你,儿子对他的重要性。”
女人勾起唇,细长指尖小幅度轻晃高脚杯,说:
“如果不是早就留好后手,恐怕这些年但凡盯上壹浪这块肥肉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拿他儿子说事了。”
许昌良蓦地沉默了下,思考半晌后,反问:“你的意思是…?”
女人轻笑,“岑祚舟这只老狐狸你玩不过,不如,先试试那位岑小少爷有什么弱点好了。”
岑浪已经连躲时眉天了。
每日早出晚归,似乎刻意错开跟时眉交际的时间线。就算在律所的上班时间碰上,岑浪也对她视若无睹般,能避则避。
时眉知道,
“冷战”的源头,
是那天早上的“初吻事件”开始。
“所以,岑律一大早来敲我房门,就是为了责怪我昨晚夺走了你的…初吻么?”
“如果我向你道歉的话,会让你觉得比较舒服一点吗?”
“孤男寡女在一起住久了是会有感情的,为了避免这种麻烦,我们目前最要紧的是应该赶紧结束任务,然后各回各家从此互不沾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