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身边熟悉的姑娘发生点什么,毕竟在殿下身边做事,顾忌还是挺多的。
但他更想不到,多年前,依着殿下的命令,司火陪着他回了趟部落,随后他处理了耐不住寂寞,早与人无媒苟合了的未婚妻,接着只是同司火喝了一晚上的酒。
再然后,第二天早上,他就在司火那对鼓囊囊的胸口醒来。
嗯,两人醉酒后,就那么稀里糊涂地睡了!
紧接着他发现,一直为殿下管着风月楼子的司火居然还是个黄花大姑娘,清白的不得了,当然这清白最后坏在了他手里。
他整个人都是懵的,很长一段时间,对司火避而不见。
司火也干脆,权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她该在楼子里卖笑还卖,该跟殿下回禀诸事还回禀,只是对他视而不见。
随即,司金觉得自己不对劲了,分明是他先避着司火的,可当真司火不理会他了,他反而郁悴起来了。
后来他觉得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既然做下了糊涂事,特别还是关乎女子的清白,那么他就该负起责任来。
于是,他开始跟司火示好,他这一辈子就没主动去好逑过女子,当然殿下那样性子的不具参考性。
不见小哑儿时不时就要和他闹?
他偷偷跑去问五人里最有经验的司土,司土只跟他说了一句话,“女人嘛,若是不从就砸银子,她再不从,还砸,这都还要反抗的话,就一定要在床榻间征服她,如此,不缺银子,活还好,你人也俊,当然不能跟殿下比,自有大把的姑娘哭着爬你床的。”
他觉得司土说的有那么点道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不过,当天晚上他就带上这些年所有的家当,直接到楼子里,跟司火砸银子。
当然,司火跟他大打出手,他避让的同时又想起司土说的话,紧接着就将人按床榻上,又睡了第二次!
他以为,这事就算过了,往后司火应该会同他好好过,他都想好,看殿下哪天心情不错的时候,就去跟殿下说一声,他的两个属下想成亲了。
但,他想好了结局,没料到过程,第二天一早,他就被司火踹下了床!
不过,他司金是个有始有终的好汉子,一定锲而不舍!
所以,他拉着她轻声问,“你想吃面?我给你做,我也会做。”
司火冷笑了声抽回手,她还翘起小指头敛了敛耳鬓细发,“哼,不想吃,谁做的我都能吃,偏生你做的,本大爷倒了喂狗!”
都将人睡了两次了,司金晓得自己理亏,便为难的一把将人推到假山边,真心诚意的道,“司火,你要同意,我明天就可以跟殿下说我们的事,然后跟着成亲,但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司火眸色诧异地看着他,“谁想要跟你成亲了?”
司金用力的握着她双肩,一字一顿的道,“我和你!”
司火红唇一勾,似乎嘲讽的话就要出口。
他不想听,一俯身就堵了她那张亲着能甜腻人,但听就不好听的嘴巴。
司火挣扎了两下,随后很快就顺从了,她目有迷离,抓着他胸襟,脚软在他怀里,似乎半点力气都没有。
司金喘了口气,看着怀里媚眼如丝的勾人尤物,揉着她水蛇腰身,喘着气道,“从前是我不对,别跟我闹了成不?”
谁想,司火一愣,她居然轻轻捶了他胸口一下,跟着抽抽地哭了起来。
司金慌了手脚,这么多年,他就压根没见过她这样脆弱伤心的时候,他搂着她,好话不要钱的往外撒,“乖乖小火,是我不好,别哭啊,你这一哭,叫我心都碎了……”
埋头在他怀里的司火眨了眨眼,脸上狡黠一闪而逝,不过她还是凄苦的道,“哼,这些年我在楼子里见的多了,你本就不心悦我,又何必为了那点责任委屈自己,我没生你气,总是第一次都是喝醉了酒罢了……”
“谁说我不心悦你的?”司金张口就反驳,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我心悦你啊,我不心悦你,能按着你睡第二次!”
这话粗俗难听,司火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你不必唬我。”
“没有,你等着,我现在就去跟殿下说,让殿下见证,往后我要对不起你,就叫殿下一剑杀了我。”
说完这话,他根本不给司火反应的机会,一溜烟的当真就跑去找殿下了。
司火在假山边站了会,蔼蔼暮色下,她缓缓勾起嘴角,妖娆妩媚的低笑道,“哼,蠢货,总算没白费大爷这么多年的心思……”
彼时,九殿下正躺在东厢房美人榻上,三碗面下肚,还是比较撑的。
雾濛濛不放心,便跟着坐到榻上,正隔着衣料与他轻轻揉按肚子边的几个穴位。
九殿下捏了本书,长发披散,美人垂眸,看的漫不经心。
司金都没敲门,径直闯进来,就收到殿下锋锐的眼刀数枚。
雾濛濛愣了下,便收回了手,九殿下目光从她手指头上一扫而过,就又冷测测地剜到司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