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苏眠说,她觉得奇怪,他想或许是苏眠对亲人带有深厚的感彩,但是他还是派人查了查。
没想到查到了这样的结果。
苏眠听完故事,心情有些复杂。
她无法说里面的人谁做的对,谁做的错。
以王如彤的角度来看,她唯一的愿望就是为了让儿子有爸爸有个家。
北珩就是想为了爱疯狂一次,完成爱人的愿望。
而北深,失去了母亲,又恨上了父亲,是故事里唯一无辜的人。
幸好北珩还是有父亲的责任心,王如彤人本性善良会对北深有内疚补偿之心,而北木一心崇拜哥哥。
这个家原本的死结瞬间解开了,就算还有些疙瘩,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有机会解开的。
北深听完苏眠对此故事的感叹,又听完苏眠的安慰。
他忍了又忍,问。&ldo;所以,你想起来了吗?&rdo;
苏眠立马说,&ldo;对!还得给你讲题呢,哪道题不会?&rdo;
北深:&ldo;…&rdo;
给北深讲完题,苏眠立马就离开了。
北深看着更被关上的门,从兜里拿出那张皱巴的粉色信纸。
其实上面是一副画,炭黑色的中性笔勾勒出两个人。
他看着画,笑了笑,&ldo;不管你在别扭什么,我都会让你敞开心怀。&rdo;
随后神色又一冷,哼了一声。
苏眠真是没良心,说了那么多暖他心的话,转眼自己忘的一干二净。
他把信纸用小心翼翼地撵平整,然后夹在书里,这幅画总会有重见光明的时候。
苏眠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拍了拍胸口,&ldo;今天晚上的北深挺可怕的,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rdo;
那脸色黑的,掉进碳推里估计都找不到他,鼻孔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哼,估计进猪圈里都可以以假乱真。
北深就是猪!
气哼哼的猪!
但是一想上个星期自己不也是这样,她扶额,叹了一声,&ldo;两头猪。&rdo;
是她有错在先,算了,睡觉。
一切都在往她期待的方向发展,真好…
…
第二天一早。
北家的司机开车送苏眠和北深上课。
在车里。
苏眠的目光一直盯着北深,然后欲言又止。
今天的北深校服穿得工工整整,鼻梁上还架着个和苏眠有些像的黑框眼镜,看起来颇有些斯文败类般的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