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何人?”麦小云疑惑的说:“在下从未见过阁下,我们又何来之仇?”
“在下邱玉秋,系石家庄石子材的朋友。”邱玉秋冷冷的说:“不错,我们彼此并未见过。但是,你同石子材有仇,怎么样?出手吧!”
这算是理由吗?应该说是,也应该说不是,那要看人与人双方的交往、人与人彼此的情意,来衡量、来互认!
麦小云听了不禁哑然失笑了,他微微笑着说:“那更不一样了。在下不善逞强,当然也不作无渭的争端。”
“你怕事了?”
“我是来找龚天佑的,既能他不在庄内,那我下次再来好了。”
“龚叔爷不在,这笔账你何如记在我邱某人的头上?”
“人不同,理就不直,理不直,气势也就壮不起来。”
“麦小云,莫非你真的怕事了?”邱玉秋努力睁了一下丹凤眼。口吻中含着浓重的轻视、不屑的意味。
麦小云笑意仍旧地说:“就算是吧。”
“四大金刚”曾经耳闻、曾经目击,知道麦小云口中虽然这么地说,但并不是真的怕事,他们皆有自知之明,对方既然不找他们,他们也就不主动妄言邀斗,只是遵照着庄主的嘱咐,守着庄院,护着大人、小姐,静等将来。
“你算怕事也不行!”邱玉秋突然飞了起来,右手出掌,如劲风、若急雨,既快速,而又出人不意的猛向对方胸际印了过去。
“说了当然要算。”麦小云眼视四面、耳闻八方,他也及时跟着飘了起来,退上了石桥之上,口中淡淡的说:“各位再见了。”
“哼!”邱玉秋的鼻子中不由重重的哼出了声。
沈家庄院最近成了热地,一天上午,又有好几个男男女女的客人前来造访,她们乃是石素心主仆那些人。
两个门房一见顿时就紧张起来了,因为,他们虽然不认识石素心主婢,但“石家五蟹”却是无人不识!
疑疑惑惑的观望着,战战兢兢的等待着,见对方踏入了广场,见对方停立在石阶的下面……
石素心生性聪慧,多事之秋,而又带着五蟹他们,唯恐对方有所误会,是以回头向“小彩蝶”郝秋英说:“为免得人家心生疑虑。我们就暂时的留在此地,小蝶,你上去知会对方门房一声,说我前来拜访‘黑白双娇’她们。”
“是。”郝秋英微一裣衽,转身迈上了石阶,朝两个门房生硬的笑了一笑说:“我家小姐石素心专程前来探候沈如娴、沈如婉二位小姐,劳烦你们代为通报一声。”
“喔!是石小姐光临。”两个门房也是生硬的笑笑说:“请你们稍候,我这就进去禀报。”他随即转头向另一个门房说:“老吴,你到后楼告诉小翠,说石家庄的石小姐来探访,再叫小翠禀报二位小姐。”
这是规矩,也是礼貌,男人不得擅上西楼上房,何况他们又是下人呢!
“是。”老吴马上退出了门房之中,快步的朝后楼走去。
并未多久,沈如娴姐妹莲步朵朵、婀娜多姿的迎了出来,她们相见可真热情,唧唧哝哝的拥着直往后楼奔,“石家五蟹”如今已经是座上之客,是以也被请进在客房里面休息了。
石素心忘记了忧虑,忘记了烦恼,她和沈如拥姐妹谈着、淡着,还有小翠,对方把小翠也给引见了。
上了楼梯,进了绣房,小翠安排了座位,张罗下茶水,她们就这么的谈个没完,如此的说个没停。
先是东南西北的乱七八糟,继而“黑白双娇”离开石家庄的始末,最后,就谈到了石素心在树林中的遭遇了。
“娴姐,我在来路上遇见了他们。”
“他们?他们是谁?”沈如婉的心中陡地一动,她十分敏感,似平已经知道石素心口中所指的“他们”是准了。是以,对方虽然叫的是娴姐,她却立即把话给接了过去。
“他们当然是你们的他们了。”石素心也使坏了,她眨着眼睛,她绷着颜面,故意的、俏皮的这么说着。
沈如婉粉面不禁徽微一红,强自按捺一下跳动的芳心,然后才徐徐地说:“哦!你说的是他们呀!他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