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如何欺负我?”
姜槐指尖划过她的喉咙,引得云瓷身子一阵战栗,她笑得肆意,满身风流:“想好好欺负你,我做了噩梦,你要不要安慰我?”
“安慰?”
“对,安慰。”
姜槐忍不住吞咽口水,湿热的吻落在她侧颈:“阿瓷,我梦到爹娘的星坠了。”
声音里的哽咽眼看要压不住,她用力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小姑娘的身躯一点点变软,她的心也跟着柔软,吻地越发温柔。
云瓷被迫仰起头,默默承受她或轻或重的亲吻,呼吸微乱,带着不可抑制的喘。
她抓着姜槐金丝镶边的袖口,五指慢慢收紧——姜槐带给她的这种感觉简直太熟悉了。
若说过去的阿兄和她认识的阿兄有何区别,或许可以用一个坏字来形容。
更坏,更邪气,更任性,也更张狂。
她的腿脚发软,终于在承受不住时闷哼出声。
姜槐爱极了她的声音,却也知道不能继续了。她不能欺负小姑娘太过,否则阿瓷会恼。
可就此把人推开,她也舍不得。于是她秀眉轻挑,埋头在她锁骨落下一吻:“好了,放过你~”
小姑娘眼里泛着水光,委屈道:“醒来就知道欺负我,阿兄,你明知道我心疼你,竟然抓紧机会变本加厉。”
她被折腾得实在没了力气,明眸轻转,揽着姜槐脖颈,娇声道:“抱我到梳妆台前。”
姜槐向来听她话,顾不得穿外袍,着着里衣就将人抱过去。
透过铜镜,待看到侧颈极为显眼的吻痕,云瓷羞得瞪她一眼:“阿兄,你故意使坏对不对?”
姜槐嘿嘿笑了两声,下巴轻抬,颇为傲气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我欺负你不行吗?”
云瓷被她既霸道又显孩子气的话说得哑口无言,余光瞥见她衣衫不整,淡淡的火气堵在心口很快平复,她道:“过来。”
姜槐老老实实靠过去,云瓷无奈道:“凑近些。”
“你是要揍我吗?”
“谁要揍你了!”云瓷扶额。
眼前的姜槐仔细看其实更像十六七岁的少年,远没有那份成熟稳重。她轻叹一声,嗓音流淌,说不出的温柔:“阿兄,过来,你衣带开了,我给你系上。”
“这样啊。”姜槐笑着走过去。
两人挨得极近,云瓷克制着羞意为她轻挽衣带,蓦然觉得,这会的阿兄就是个孩子。宠溺地看她一眼,指节翻飞细心的为她整敛好衣领:“去拿外袍。”
姜槐挨着她舍不得动,长臂伸出,随意瞥了眼挂在衣架的长袍,一股内力荡出,素手轻招,眨眼将袍子取了过来。
她开心地将衣服递给云瓷。
云瓷笑道:“阿兄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