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岸揉着眉心嘱咐道:“早点回来。”
云瓷冲他甜甜一笑:“嗯!”
人拐出门,柳如岸摸着小心脏顾自傻笑,他好像从未见过妹妹露出如此可爱的笑。这便是待嫁的少女心吗?
纯情少男越发想找个人来陪,妹妹都要出嫁了,他再单着,不好。
隔壁小院的门果然开着,鉴于上次来遭受到的甜蜜打击,念儿乖乖地关上院门,屏气凝神地守在一侧。
踏进门云瓷便闻到那股醇香酒气,不免微愣。
在她的记忆里,阿兄素来自持,于饮酒宴乐一事相当节制,像这样宿醉的情况少之极少。
人走过去,便被眼前缭绕的美色吸引。
目光落在她敞开的衣领,一眼能望见精致的锁骨和白皙柔嫩的肌肤。所谓半遮半掩最为动人心弦。云瓷克制着呼吸,抬手便要为她掩好锦被,视线却被散落在榻的图册夺去。
待看清所绘,她呼吸一滞,心跳加快,意识到阿兄昨夜做了何事,一时之间竟想逃。
转身迈出两步,已是脸色羞红,顾忌着姜槐睡得沉,她强忍着羞意回过头,这一看,再舍不得移开眼。
手便要触及那层雪色薄衣,没料到姜槐在此时睁开眼:“阿瓷……”
她的嗓音微哑,完完全全地撩拨在小姑娘心弦,云瓷的手被她裹在掌心,姜槐醉意翻涌,轻笑:“来陪我~”
那道惊呼还未从唇边溢出,便被漫着酒香的唇瓣堵住,姜槐抱着小姑娘上榻,眷恋道:“想你~”
一来二去,云瓷竟也被她吻得生出一分醉醺,趁着喘息之际紧紧抓着姜槐衣袖,柔声道:“阿兄还在梦中吗?”
姜槐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梦里行事总要比清醒时大胆许多,她的手从腰腹上延落在那处柔软,掌下揉捏不停,听着耳畔那些隐忍细碎的低吟,她竟不再满足。
一寸寸地吻过那优美的脖颈,云瓷被迫仰头,隐隐快要失控。
料定她头脑不清醒,想要推开却发现浑身已经软了力道,她被姜槐折腾得泪眼婆娑,一声声“姜槐”碎在唇边,妩媚诱惑,姜槐爱极了她的声音,牙齿轻咬开衣带,衣衫半褪时,唇已经隔着衣料覆了过去。
“别…阿兄……”
姜槐此刻却同任性的孩子般,隔着那层柔软的料子细细亲吻,舌尖轻碾,极致的体验教她慢慢觉出两分与梦境时的不同,意识瞬间清醒。
她看着面若桃花被欺负地直掉泪的小姑娘,喉咙微动,喊道:“阿瓷。”
云瓷羞极,说出口的话带着难以掩饰的哭腔:“醒了?”
姜槐急忙从她身上起来,心虚地不敢看她。
满室安静中,云瓷躺在那反复深呼吸,姜槐给她的感受太刺激,她这会脑子都是懵的。
手脚聚不起力道,全身上下软绵绵的,望了眼脊背僵直的某人,她嗔道:“还不给我把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