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并没有说出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有点生闷气,说罢,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了,一个人去喝酒。
景芮的目光定格在池嘉背影上,良久。她喝干了手里剩下的半杯酒,起身郁郁走出了酒吧。
汽车后座上,景芮揉着太阳穴,闭上眼时却在想着池嘉,因为上过两次床,所以就念念不忘,可能吗?还是她最不想招惹的直女。
景芮睁眼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今晚的酒,似乎越喝越堵了。
池嘉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喝了几杯,没什么心情,打车回家。
洗澡的时候,池嘉在想景芮,想她们在淋浴头下抱着接吻,还有在浴室里……那什么,池嘉想得心思都乱了,差点没把自己洗掉一层皮下来。
总是忍不住想这些带颜色的画面,也难怪晚上容易做春梦。
一个人躺在双人床上,夜静的出奇,池嘉像烤铁板烧一样,翻来覆去,一面不超过两秒。
当初有兴趣,现在没兴趣……池嘉还想着这句话。其实她应该开心,以后姓景的再也不会招惹她,她也和女人撇清关系了,不正是她最想要的结果?
虽然景芮总是出现在酒吧,但景芮和秦东不一样,的确没纠缠她。
晚上,池嘉又做那样的梦了。
梦到的场景和今晚在酒吧遇见景芮时,一模一样。只不过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景芮拉住了她,然后强吻了她。而她没拒绝,结果,两人又去酒店开房,滚了一夜床单。
“今晚是最后一次……”她躺在景芮身下,一边喘一边呢喃。
“最后一次。”
“嗯……”
“宝贝儿,舒服吗?”
“多叫几声……”
“什么?”
池嘉红着脸,撒娇,“叫我宝贝儿~”
“宝贝儿,宝贝儿……”
第二天池嘉醒来,睁眼眼前是天花板,身边也没人叫她“宝贝儿”,她老脸一红,捂眼,明明是自己的梦,怎么还把自己梦得那样没节操。
溜下床,池嘉第一件事是跑去浴室冲个澡。她望着镜子,眼神坚定地告诉自己,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一定是这样。
周三和周五,池嘉照常喜欢在这两天去酒吧驻唱,她几乎每次都能碰上景芮。不过,两人就算看见了,也不怎么打招呼。
池嘉不懂景芮怎么想的,或许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反正酒吧也不是她开的,景小姐乐意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