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一顿,接道:“南江兄答允了秦羽烈何事?”
柳南江道:“代他除去黄衫客和欧阳白云二人。”
凌长风不禁大大地一愣,良久,才呐呐说道:“这事如何可以随便答应?”
柳南江道:“这原是黄衫客要在下答允的。”
凌长风噢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难怪他要南江兄今晚子正前往东校场桃林之中一会。”
柳南江道:“长风兄是否还要和黄衫客会晤。”
凌长风道:“未约会晤之期。”
柳南江道:“黄衫客一直在为令妹担忧,据在下所知,令妹已于昨夜脱险。”
凌长风疾声接道:“现在何处?”
柳南江摇摇头,道:“去向未明。”
凌长风道:“那么,此说是从何处听来的呢?”
柳南江自然不愿泄漏白玉梅的行踪,于是愣了一愣,道:“是听祝永岚所言。”
提到祝永岚,他心头不禁大是一怔。晨间他曾在那座宅院之前遇到祝永岚,而且对方还曾问及那是何方高手的居停之所。
一念及此,不禁连连在心中喊道:“糟!糟!白姨娘的行踪已泄漏了。”
凌长风自然不知他心中在思念什么,见他神情数变连忙问道:“南江兄,有何不对吗?”
柳南江噢了一声,道:“在下是想,究竟是何人搭救了令妹,祝永岚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虽是搪推之辞,却说得极为自然,那凌长风也就不疑有他。站起来说道:“小弟告辞了。”
语气一顿,接道:“秦姑娘和颜悦色,与以前大变,想必真个魔性已除了。”
柳南江心中微微一动,道:“长风兄是否即刻就要打算离去?”
凌长风道:“莫非南江兄有何差遣?”
柳南江道:“客气!如果长风兄一时无甚要事,不妨陪秦姑娘在城内四处走走。”
凌长风愣了一愣道:“南江兄,其中莫非还有什么缘故不成?”
柳南江淡淡笑道:“长风兄会错意了。”
放低了声音,接道:“长风兄对那秦姑娘的印象如何?”
凌长风皱了皱眉头,缓缓说道:“身世堪怜,处境堪悯,她外刚内柔,是一个心地纯良的好姑娘,不知小弟说对没有?”
柳南江点点头道:“长风见完全说得不错。既然如此,长风兄可说是对她有极为良好的印象,据在下所知,秦姑娘对长风兄也颇心仪……”
凌长风疾声接道:“南江兄的好意小弟心领,不过据小弟观察,秦姑娘所心仪者乃是南江兄。小弟深深佩服秦姑娘的一双慧眼。”
柳南江道:“长风兄有所不知,在下视秦姑娘犹如小妹。”
放低了声音接道:“在下与令妹相交不恶。长风兄难道要在下辜负令妹的一番情意?”
凌长风愣了一愣,道:“秦姑娘也不容伤害啊!”
柳南江道:“你我在秦姑娘心中的分量可不分轩轾,即使有差,然差之有限,如果长风兄不愿秦姑娘受到伤害,此刻就趁早转移她的芳心。邀她出去散散闷,她绝不会拒绝的。”
凌长风抱拳一拱,道:“小弟多谢指点,也代舍妹致最深谢意。”
说罢,出房而去。
移时,秦茹慧走进房来,道:“南江哥!凌少侠要邀我出去走走。”
此刻左右无人,她不禁又恢复了较亲匿的称呼。
柳南江道:“姑娘的意思如何?”
秦茹慧道:“他曾救过我,自然不便拒绝。可是你正在养伤,需人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