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面的男人说道:“大祭司吩咐过,只要你们不离开山洞,在里面做什么都行。”
夏玉:“……”淦,白激动了。
她尝试着和两人交谈:“我能不能申请见见你们大祭司?”
右面男人冷笑一声:“做梦。”
夏玉撇撇嘴,继续跟左面的男人套话:“我们都是不小心才进来的,没打算破坏你们的祭祀。但是我还有个朋友,不知道去哪儿了,找到她之后,立刻让我们走都行!”
右面男人道:“别听她废话,她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左边的男人听话地点点头,站正了身体,不再听夏玉说话。
夏玉:“……??”
不像什么好人??
她上前抓着男人兽皮衣的领子,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不像好人??你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老子这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你说我不像好人?!”
左面的男人慌了,拿起长矛对准她:“你想干什么?快松开他!否则我就叫人了!”
夏玉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我在跟他讲道理,不行吗?!”
男人被她吓得一个哆嗦,长矛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边流眼泪边放声大哭,把夏玉震懵了。
怎么回事?她有这么吓人吗?
她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形象,咳嗽一声松开抓着右面男人领子的手,后退几步,拢了拢自己衣角:“大哥你别哭啊?!你一个彪形大汉,怎么能这么柔弱?!”
右面男人眼眶也红了,把左面的抱进怀里小声安慰,耳尖的夏玉听到了什么“就知道欺负咱们男人”“咱们去跟祭司说,不要守着这个凶女人了”类似的话语。
夏玉:“……???”
啥玩意儿啊?咋回事儿啊?什么情况?
她怎么就成了凶女人了?
这两个大兄弟怎么娘里娘气gay里gay气的??
最后两位抱头痛哭的大兄弟决定留下一个人守着山洞,另一个人去找祭司反应情况。
夏玉绞尽脑汁赔礼道歉想要挽留他们,却被冷酷无情地拒绝了。
左面好说话玻璃心的大兄弟去找祭司,右面刚强的大兄弟留下来守洞。
夏玉看着他兄弟明明眼眶通红、还要强装若无其事的表情,感觉自己也想哭了。
要是回去和大佬说,自己阴差阳错把他们的祭司给引过来了,大佬是会打她呢,还是打他呢,还是打她呢?
她扯扯大兄弟的衣袖:“大哥,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我一个女孩子,肯定也欺负不动你,你这么去告状也没用啊……”
大兄弟冷哼一声,又恢复成最开始高冷的模样:“女人都是骗子。”
夏玉:“???”
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她只是拎了一下他的领口,就惹哭了两个男人?难道是因为她太剽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