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她没有迟疑的往前走,可是我还是想提醒一句,&ldo;你想现在救卢修斯吗?&rdo;虽然我不反对,但是你不是说先回霍格沃茨,找西弗帮忙吗?
&ldo;当然不是。以我们的魔法做不到,这种蠢事怎么能做?&rdo;她虽然这样说,依然往前方走去。
&ldo;可是你走的路就是往安森&iddot;鲁斯柯罗奇三世老巢的。&rdo;
她停下步伐,诧异的看着我,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个意思: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我点点头笑笑,&ldo;这条路就是上次我从他手里逃出来走的路。&rdo;
&ldo;上次你走的是哪边?&rdo;她显然对这里不熟悉啊!
&ldo;左边!&rdo;
她猛然转身往左边走,我脚差点被地下的树枝绊了一觉,险些跌倒。梅林,我穿着隐形衣,你看不见我也不用这样做吧!这个时候的纳西莎也太劲爆了吧!看不出来,不过就算这样,在形体上看也优雅就是了,不优雅的人是我。哎……连逃命也能逃得这般优雅,她绝对我见过的第一人!
刚离开树林,她似乎就有了门路,匆匆往猪头酒吧跑去。看着霍格莫德,忽然从胸口吐出一口气,猪头酒吧里有谁,相信大家都很清楚。阿不思&iddot;邓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斯&iddot;邓布利多。而且客厅墙上的金发的姑娘‐‐阿利安娜油画后面,通往到霍格沃茨的求必应屋。不过纳西莎居然知道,我还真的愣住了。
梦境…
不过当我听见纳西莎称呼留着山羊胡须的老人为教父时,忽然发现很多的事情都可以得到解释。比如阿不思&iddot;邓布利多为什么会偏袒他们,为什么当年扫清食死徒时,他们能那么容易的逃脱。为什么纳西莎能带人进去而不被发现?
&ldo;我们想从您这里进入霍格沃茨,教父!&rdo;纳西莎抱着尊敬的态度对着他,语句中有着一丝的迟疑。阿不福斯的眼睛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反而将目光转向我,闪过一丝疑虑和担忧,还是难以言喻的诧异,只见他坐在小桌台上喝着自己的杯中的酒,冷笑出声,&ldo;马尔福夫人,使用我的地方还用得着通知我吗?&rdo;
&ldo;我知道上次没经过你的同意,将那些人带进去‐‐&rdo;纳西莎不安的解释。
阿不福斯打断了她的话,长长的叹气,&ldo;茜茜,我知道因为卢修斯的事你乱了方寸,可是你要明白德拉科还在里面,你怎么不想想阿不思&iddot;邓布利多拿他开刀来惩罚你引人进去,德拉科怎么办?你没有脑子吗?要老子不要儿子。&rdo;
&ldo;我……&rdo;纳西莎明显也慌了,不过她的目光看向我,又充满的希望,&ldo;德拉科的教母在霍格沃茨,阿不思不敢怎么样?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担该有的结果。&rdo;
&ldo;那小子的教母?&rdo;看纳西莎的目光看向我,他的眼光又直直的盯在我身上。
我看着纳西莎期盼的眼神,微微上前,将目光对上他,礼貌的伸出手打着招呼,&ldo;阿不福斯&iddot;邓布利多先生,我是可妮&iddot;冯。德拉科的教母!&rdo;
&ldo;可妮&iddot;冯?&rdo;他似乎不敢相信的将目光转向纳西莎,得到她的肯定时,才从高凳子上下来,来到我面前,眼睛里闪烁着我经常在阿不思&iddot;邓布利多眼睛里看见的光芒,其中还有这一丝寒意和冷漠,&ldo;可妮&iddot;冯&iddot;里克曼?里克曼家族的女儿?维娜&iddot;里克曼的妹妹?斯莱特林的光芒。&rdo;
又是里克曼这个代名词,又是什么预言吗?世人多半都认知错误。我没有预言,我也没有姐姐那么优秀,我不是称霸世界的人物,也不是改变历史的传奇,我的身份在我能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就已经定下来了,我是西弗的妻子,并且只为他而存在,其他身份的都不是那么的重要。&ldo;请叫我斯内普夫人,先生!&rdo;
&ldo;斯内普?&rdo;他眼神闪了一下,&ldo;这可新鲜了!&rdo;
&ldo;我不觉得,这有什么让人感到新奇的地方。先生!&rdo;什么里克曼,那只是外婆的一个姓氏,或者是迷恋艾伦的一个变现。对我而言并没有实际性的作用。至于所谓斯莱特林的光,黑暗之光我更是觉得惭愧,我连做一个标准的斯莱特林都很困难。&ldo;除了这个称谓,其他的几个都让它们成为过去式吧!那从来不是我想要的。&rdo;
&ldo;好吧!斯内普夫人,很高兴能为你服务。&rdo;他深思了一会儿,表情才开始有些笑意,不似刚才说不出来的冰冷,斜角边小小的炉子发出&lso;嘎吱嘎吱‐‐&rso;的声音。&ldo;起码可妮&iddot;冯并不是阿不思的傀儡!也不是维娜的影子,她明白怎么才是站对位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