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想起洗簌台上那瓶用来打理头发的罐子,不是她的,他住进来那晚就有了。
闫嗔没说话,从沙发里站起来的时候,又听他说:“之前在这住的时候,落下忘带走了。”
闫嗔看向他身后:“你、你也在这住过?”
岑颂看着她那略显怔愣的脸,一脸无辜:“怎么了?”
“住的这间?”
岑颂失笑:“怎嘛,不给住啊?”
闫嗔:“”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意外,尽管知道三楼大概率就是客房,可
她睨他一眼,目光不偏不倚撞到他唇上,闫嗔忙偏开视线:“又不是我的房子”
说着,她又掩不住脸上的慌色,匆匆往楼下去。
结果走到二楼,她又站住了,直到岑颂拎着行李箱走到她身后。
见她还知道等自己,岑颂嘴角往上跑:“饿不饿?”
闫嗔现在没心情吃,她声音压低着:“你说楼下卫生间闹过鬼是什么意思?”
岑颂一愣。
他当时就是为了不给她让他去楼下洗澡的机会才瞎说的。
倒是忘了她一个姑娘家会因为这事产生阴影。
可说都说了
“也不是鬼,”岑颂只能乱圆自己口不择言:“就是风水不好。”
可在闫嗔看来,他现在说什么都遮盖不住那个‘鬼’字。
见她咬唇不说话。
岑颂提到嗓子眼的实话突然一噎。
“怕啊?”
闫嗔松开轻咬的唇,抿了抿:“叔叔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还要两天吧。”
今天星期四,她周六才能搬家
岑颂一眼看进她心里,他把嘴角的弧度往下压,一本正经地说:“要是怕,我晚上过来陪你。”
作者有话说:
岑颂:误打误撞的给自己创造了这么好一机会!
第19章温热气息撩在他耳廓一圈
闫嗔的家境足够让她有娇气的资本,可她却从不‘恃娇而娇’,甚至因为自小练舞的原因,让她养成了一种有苦自己扛,有泪使劲咽的习惯。
当然,这只是她的内在。
毕竟她长了一张娇娇弱弱的脸蛋,无辜的眼睫一眨,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
但是当时,当听面前这人说要过来陪自己
闫嗔眨了眨眼,不是想让他心疼,而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岑颂低沉着声,带着询问的口吻朝她轻“嗯?”一声,又问她要不要的时候
闫嗔注意到他不知何时弯了腰,胸口已经近乎能抵到她肩膀。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