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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走？去哪？

&ldo;卓将说夫人出去培训。唐嫂咂了下嘴，笑得有几份神秘。

&ldo;别吊人胃口了，有啥说啥。

&ldo;我和吕姨琢磨着，卓将和夫人之间有点古怪，两人不同房，那是在产期里，能理解，可是夫妻间一点甜蜜的样子都没有。夫人不给帆帆喂奶，也很少抱帆帆，完全不像个妈妈，也不……像个妻子。

成功捏着下巴，细长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线。&ldo;不希奇，绍华就是这样内敛的人。别谈你，我都没看过他和谁甜蜜的样子。

唐嫂赔笑，&ldo;那是，他是将军，严厉是自然的。

成功心中却好奇得要命，猪出去培训？可能么，没听说过她从事什么重要的工作呀，就是有，按照法律规定，也有四个月的产假。她这么有奉献精神？

打死他都不信。

他在四合院呆了大半天，卓绍华坐车去机场，他才离开。卓绍华的言行，与平时无异。他问到猪，卓绍华就挪话题。

他只能把迷惑生生咽下，很郁闷地开车离去。

休息日，当然要拨半日陪女友。他现在这位女友有点长不大，不喜欢浪漫晚餐，要到必胜客去吃披萨。

他很能将就，奉陪。男人，就是要能屈能伸。

必胜客的门庭有些花哨，他皱皱眉，拿起手机告诉女友，他先到了，让她不要着急，他会耐心而又温柔地等着她。

店里人不少，一张张青涩的脸，瞧着就是满脑子风花雪月的大学生。腹诽几句，目光找寻一个适合情侣幽会的角落，寻到半路，他刷地一扬眉，笑逐颜开。

那个出外培训的猪趴在菜单上，对服务生说道：&ldo;来个情侣套餐，大比萨，两杯饮料，水果沙拉，冰淇淋要糙莓和香糙的，蛋糕……喂，这桌有人了。

一道黑影罩住了诸航，她抬起头叫道。

&ldo;猪，不在家好好带孩子，跑这和谁幽会？成功阴阳怪气地双臂交插。

诸航&ldo;咚地跳起来，揪住他的衣襟，拖向最里真个洗手间，&ldo;成流氓，你给我闭嘴。&rdo;

正文17，鸿雁于飞，肃肃其羽（五）

&ldo;怎么，被我说中了？&rdo;成功笑得颠倒众生，眸中却流露出危险的气息。

诸航谨慎地看了看后面，咬牙切齿道：&ldo;别拿你的道德标准来对照别人。我警告你，一会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就当不认识我，不准眼神交会，不准上前套近乎。&rdo;

&ldo;你没听说过么，井水不犯河水，河水却爱弄混井水。我凭什么听你的？&rdo;成功拨开她的手，大咧咧地揽住诸航的肩，像哥俩好似的。

&ldo;把你的脏手拿开，然后无条件服从指挥。&rdo;诸航斜睨着他，可不像开玩笑。

&ldo;我不拿呢？&rdo;都已经是流氓了，那就流氓到底。这么凶悍的气势，却有着一幅纤弱的肩，惹得他不禁心生怜惜。

&ldo;真不拿？&rdo;诸航狡黠地撇了下嘴，下一秒，突地拽住他的一条手臂，身子一矮，将它反扭朝后。

&ldo;轻点，轻点，你这只猪还来真的。&rdo;成功痛得直叫。

&ldo;呵呵，还记得我刚才的话吗？&rdo;

识时务者为俊杰，成功沮丧地点头。

诸航松开手，拍拍他的肩，&ldo;这才是人民的好医生，谢谢合作。&rdo;

成功白了她一眼，揉着手腕，&ldo;我似乎没怎么样过你，即使你去产检，我都做到非礼勿视，你凭啥叫我流氓？&rdo;

&ldo;流氓也有好坏之分，别太难过，你属于流氓里的善良之辈。&rdo;诸航郑重地告诫。

成功几乎晕厥，好有说服力的理论。&ldo;你不会高看我吧？&rdo;

&ldo;不会，我一向看人很准。哦，找你的，女朋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