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九月初吧,没定哪天。&rdo;
&ldo;那你今年生日可以在这过了?&rdo;司零生于狮子座的最后一天。
&ldo;是啊,你可得给我备一份大礼。&rdo;
&ldo;大礼?你想得美,&rdo;费励哼笑,&ldo;我算算,你几年没过生日了,上一次还是大一的时候,那天我把你家窗户外那颗银杏树挂满了灯,后来还被一个教授逮着骂了,你记得不?&rdo;
&ldo;……喂,你怎么不说话?&rdo;
费励侧过脸,看到肩膀上一张睡着的小肥脸。
他心底一软,轻笑,提步往前。费励抬头看了看四周,粗略一算离她家还有多远。
然后他只想把她轰起来!
司自清打开家门,见到笑得一脸灿烂的费励。他压低声乖乖叫:&ldo;叔叔好,司零睡着了,我把她背回来。&rdo;
司自清皱眉:&ldo;这孩子,赶紧叫她起来,让她自己走。&rdo;
&ldo;别别别,我给她送回屋里去就走。&rdo;
他把司零放到床上,帮她脱鞋,司自清拎鞋出去。
司零的手机突兀响起,费励迅速摁成静音,来电显示也一并入眼‐‐是一串裸号,来自以色列。最熟悉的人的号码她一向不存,比如爸爸,比如费励。
费励心头一颤。
他按了接通:&ldo;喂,你好。&rdo;
对方沉默了会儿,说:&ldo;司零呢?&rdo;
费励已经猜到是谁了,哼了声气,说:&ldo;她睡着了,我是她男朋友,有事可以跟我说。&rdo;
又是好一阵没声,才传来云淡风轻的一句港普:&ldo;麻烦你转告她,她的耳环落在我这里了。&rdo;
安静的空气里,能听到费励磨牙的声音。
对方冷笑一声,挂了电话。
跟你小叔斗,段位还不够。
摘下手机后,叶佐明显感觉到钮度周身气压骤降,他试探地问:&ldo;阿度,司零怎么了?&rdo;
钮度回头,叶佐更是一惊,这眼神……怎么会这么生气?他决定转移话题,却选得非常错误:&ldo;司零的耳环落在哪边?&rdo;
叶佐永远都不会明白,这句话为什么会惹来钮度的一个白眼。
翌日,司零盘算日子,叶佐该选的人也选得差不多了,是时候了。
看好时差,选了个司自清不在的时候,她打给钮度。
接通之后,钮度极其冷淡:&ldo;干什么?&rdo;
司零嗲声调戏:&ldo;看看我走了半个月,你有没有想我啊。&rdo;
&ldo;我很忙,挂了。&rdo;
他真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