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认出这是谁的剑。直到我抽出长剑。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才发现,那是我地剑罢?
我的剑一直在我地身边。刚刚彦雪定是顺手就拿来用了。力气迅速的流失,我苦笑。只有我最清楚自己的弱点,就像也只有我的剑最能伤害我一样……
看来……我掌握的还是不够好,妄想掌控那股力量,代价就是,我连攻击自己地武器都没看清。真是败的不冤枉……
看了一眼那被鲜血彻底染红的腹部。我仰倒在地上。
自身的真元试图治愈那伤口,但是在周围徘徊又不敢靠前,我蜷起身子,痛的抽搐,直觉得肚子里的肠子都要烂掉了。
但是这些没有用,我图拥有强大的力量却无法治愈那一个伤
半晌,彦雪才犹疑着靠过来。我想他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刚刚才处于绝对优势的我一下子就倒地不起。大概充气娃娃也没我这么好打,我却觉得这小子好运。
我当然不是好打败的。是他走了狗屎运。用地是我的剑,而我却不能很好的掌握那股力量,就算…早有预料,就算是我一直尝试着在融合。可是仍旧不能保证完全地理智。更加不能控制。只能引导……
彦雪提着我的剑,擦了一下嘴角地血迹。道:“你,又在骗我?”
我翻了一下白眼,就想晕过去,晕过去前想,反正这样子他估计也没兴趣继续做下去了。给他一点教训也好,免得真以为可以骑在我头上了。虽然我最后败地莫名其妙……
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在一间黑乎乎的大屋子里,双手被吊了起来。微末地光线从窗户的缝隙里流进来,显然已经不是我开始所在的地方了。
腹部仍旧是火辣辣的疼,但是血流已经止住了。只是这疼痛和肩上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我轻轻一动,差点没忍住就叫了起来,如果那样就实在是太丢人了。
苦笑一声,彦雪你,真是太小心了。
绑住还不放心竟然将我的琵琶骨也穿了,两根又长又粗的铁链从双肩处穿过,然后又绕了几圈将我整个人绑在一个巨大的铁柱子上。
整个儿人就是一个血淋淋的大粽子。为了减轻痛楚,我只能用双手抓住吊起我的铁链,尽量不让力道落在那柔软的骨头上。
拇指食指捏住铁链用力一捏,却纹丝不动。我的眼神中全是了然,这定然不是凡铁,否则以我的手劲更粗的铁链也该捏断了。
想到这里,有些黯然,彦雪既然这么小心,当然不会在这里出漏洞。只是我仍旧抱着小小的希望,说不定就能跑掉了呢?
结果,这种偶然性不存在,至少我现在没碰到。
囚禁我的铁柱子很粗,黑黝黝的,我的背贴在上面,冰凉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衣衫刺透肌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提不起真气,这里真的很冷,我的指头都泛乌了。
出不去啊出不去。
就算空有强大的力量,用不了也是枉然。而且每次清醒后回想,都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那种力量,没有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