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崇望大吼着出来后,聂梅贞软瘫在浴桶里,如果不是甄崇望扶着她,就要滑下去喝洗浴水了。
甄崇望喘了会儿气,揽着聂梅贞帮她搓擦身子。
被他擦干抱放到床-上时,聂梅贞迷迷糊糊强撑着要下地。
“怎么?还不够累?”甄崇望环臂抱胸,啧啧摇头。
累也得出去,这是在娘家又不是在只有两人的山上,聂梅贞狠瞪甄崇望。
欢美事儿刚过,她面若桃花,眼笼烟波,这一眼含嗔带怨,春水漫溢,甄崇望给瞪得又冒了火。
“看来不用让你休息了,为夫也不用休息,就可以做二次郎了。”甄崇望取笑着,眼神得意。
着火一般的眸子,粗重的气息,还有高高起立的一物,都真实地反映了他的内心。聂梅贞悔之不迭——不该口无遮拦挑战他男人的尊严。
甄崇望把聂梅贞推倒,抬起她双腿架到肩膀上,刚结束没多久的进出继续。
一酥潮冲刷着身体,聂梅贞想要忍住sheny,忍得脸孔通红,没多久便只能放弃
甄崇望不会给她忍,她越忍,下面的力度就越狠,总会冲撞到她无法吞咽吟叫。
看着聂梅贞纠结沉沦,痛苦又欢快的神情,是甄崇望最大的乐趣所在,他的脸色很好看,眉开眼笑,开怀畅快,只是迷乱中的聂梅贞看不到。
这一番激战后,聂梅贞已经完全人事不省。
甄崇望出去端来膳食,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时,她下意识地吞咽,其实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昏沉沉睡到红日西斜,聂德和差来的丫鬟连叫了许多声,聂梅贞方醒了过来。
甄崇望不在房中,也不在厅里,聂梅贞有些意外。
“爹,崇望呢?”
“说是到街上走走。”
他还敢到街上行走?聂梅贞犹疑不定,走到厅门外翘首远望。
“看到你夫妻恩爱,爹就安心了。”聂德和长叹,“爹后悔,当年不该不顾你哥的意愿退了阮家的亲事。”
自家不提退亲,阮家后来也会提出来的,阮梨容爱的是沈墨然。
聂梅贞不知怎么说好,跟着叹气,忽想起此次下山的目的,急切地问道:“爹,崇望那年第一回到咱们家提亲,拜贴和礼单上写的什么名字?”
“爹没有看。”聂德和莫名其妙,道:“爹在香檀当了那么多年父母官,甄家也算望族,甄崇望到访,不用看拜贴名字也知是他,至于礼单,没有应承亲事,要退还人家的,没有看的必要。”
原来如此,想必禀报通传的差役也和她爹一般,认得甄崇望,通传时说的是甄家公子,也是没看拜贴。
聂梅贞暗叹暗恼,却又无可奈何。
父女俩说了会儿话,甄崇望回来了,聂梅贞看到他身旁走着一个女人,脸色霎地变了。
女人风姿绰约,行走间暗香飘溢,不需得见过,只闻得那沁人肺腑的清香,聂梅贞亦知她是何人。
聂德和也变了脸,面色又红又白,眼神闪闪烁烁,精采纷呈。
“梅贞,这位是柴小姐。”甄崇望微笑着介绍。
往日他面上有嬉笑有调笑有虐笑,独没见过这般做作的温文尔雅的微笑,聂梅贞周身冰冷,忽而又有烈火在炙烤着心脏,冰火交替中,酸楚妒嫉悲伤各种情绪上涌。
自来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平常,甄崇望虽说隐居山林,到底是皇子龙孙,想纳个妾,自己没理由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