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隐轻轻地横了她一眼,&ldo;哦?&rdo;
她抿了一下唇,&ldo;我将通房丫鬟送回去,娘觉得奇怪。&rdo;既然逃不过他精明的眼,她干脆和盘托出。
韩隐听了也不恼,只问:&ldo;你怎么说?&rdo;
&ldo;我说,是你的意思。&rdo;她推得一干二净。
韩隐嗯了一声,一下一下地梳着她的发丝。宋凝脂本以为他还要说什么,结果他什么都没有说,她心中了然,也许他真的有看上的女子,只是刚娶了她,不好意思说罢了,等以后有机会,他也许会对她开口。
宋凝脂想了想,表明自己的心意,&ldo;将军若是有喜欢的人大可以抬进府里,我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rdo;
啪!韩隐将紫檀木梳直接扔在了地上,宋凝脂的身子不经意地一抖,有些怯怯地看着他。他冷笑地夸了她一句,&ldo;你倒是心宽。&rdo;
宋凝脂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嘲调,脸色微僵,这样做不对吗?她哪里说错了?她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韩隐盯着她闷闷不作响的样子,目光落在她露出的细腻、白皙的后颈,眼里闪过一抹凶光,猛地低头在她的后颈上用力地咬住。
&ldo;啊!&rdo;宋凝脂疼得大叫,控制不住疼意。
韩隐却没有松开牙齿,咬得更加用力了,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他才放开她,站直了身子,嘴角带着丝丝血渍,他伸着舌尖舔干诤,一手抬高她的脑袋。
宋凝脂眼含泪水,疼得差点哭出来,水眸望着他,&ldo;韩隐,你发什么疯!&rdo;
&ldo;别想着给我作什么主。&rdo;韩隐的声音冰冷到底。
宋凝脂没有想过要爬到韩隐的头上,也没想过要给他作主,他这个人看着冷情冷性,性格强硬,她一瞧便知道他不是被人随意唬弄的主,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给他作主。
她捂着后颈的伤口,嗓子沙哑地说:&ldo;将军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给你作主的。&rdo;她还没有这样的本事。
宋凝脂软糯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勾得韩隐心里蠢蠢欲动,好似他刚才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对女人,他一向不假辞色,可面对她现在这副泫然欲泣的小脸,他竟有些怜香惜玉,可笑的是,他何曾对人有过这样的心绪。
宋凝脂不管韩隐心里怎么想,见他没有说什么了,她捂着伤口站了起来,拿了干净的棉帕擦了擦伤口。韩隐此人阴晴不定,她以后还是少说话的好,免得惹他不悦。
宋凝脂看了一眼棉帕,上面沾着血渍,她正想用金疮药擦伤口,韩隐忽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她正要寻的金疮药。
&ldo;坐下。&rdo;韩隐面无表情地吩咐。
宋凝脂乖顺地低下,由着他替自己擦伤口。打了人一棒又赏人一颗糖,真是令人瞧不上眼,宋凝脂心中这般想着,低着头,努力地将心思放在心里。
韩隐看着那伤口,明白自己咬得有些狼了,也是奇怪他自己的脾气怎么变得如此暴躁。细心地处理完她的伤口,他淡淡地吩咐道:&ldo;这几天不要沾水。&rdo;
宋凝脂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韩隐瞟了她一眼,这副乖巧的模样真是扎眼,他的心情并未因此好转。
宋凝脂见韩隐处理好伤口,便想回床榻上休息,殊不知,她穿着白色寝衣,曼妙的身姿在烛光中令韩隐红了眼。
宋凝脂上了榻,刚躺下,韩隐也跟着躺下,一手放下了床幔,一下子他们便待在了同一个空间里,他的呼吸她都能听得见,她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夜色静悄悄的,韩隐将自己的衣衫脱掉,露出一身矫健的裸体,大掌探过去,正要摸到宋凝脂的时候,传来她隐含颤抖的声音,
&ldo;我、我自己来。&rdo;他的手顺势放下,看着她坐起来,颤着小手将她身上的衣衫褪掉。
宋凝脂咬着唇,感受着他落在自己身上炙热的视线,她强忍想逃的冲动,硬着头皮将所有的衣衫褪尽。
宋凝脂的肌肤雪白、细腻,少女的骨架娇小、玲珑,胸前两团浑圆不大不小,挺翘地在空气中绽放,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下便是不可言喻的地带,在她两条纤细、白嫩的双腿间,透着一股诱情的香气。
空气里多了一丝丝淫糜的气息,宋凝脂不敢抬头,低低地垂着脑袋,一头黑丝顺着滑嫩的肩头落在胸前,堪堪遮住了两朵粉嫩的花蕊。
韩隐抬手将她的发丝撩开,手顺势抚上那沉淀的浑圆,她的身子猛地一颤。他语气极缓地说:&ldo;看着我。&rdo;
宋凝脂长长的羽睫颤了颤,好一会,她眼眸微抬,一双水眸快速地看了他一眼,他古铜色、坚硬的身体在她的眼前闪过,她一垂眸,便对上了他双腿间挺立的巨物,她惊得往后一仰。
韩隐笑了,被她单纯、可爱的模样取悦,强壮的身体贴了上去,将她压在了身下。他收起了笑,身下的人儿是他从未碰过的柔软,是他从未见过的娇嫩,如一朵青涩的花骨朵在他眼前,涩涩地勾动着他的心弦。
薄唇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唇,含住她那温暖、柔软的唇瓣,大手在她僵硬的身子上抚摸着,韩隐的气息渐渐地重了,顶着她小腹的巨物更加猖狂。
宋凝脂有些怕,特别是之前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她此刻从身体到心里都在抗拒着他,她无能为力地闭上眼睛,颤抖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