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透着诡异的场景,任是如花再是如何的胆大也终于有点&ldo;危机意识&rdo;了。为了不让来地人或&ldo;东西&rdo;看出她地紧张,她将双手收入袖笼,歇力保持着正常的声音问道:&ldo;这是哪里?你又是哪路神仙?我又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rdo;
神秘的白衣女子在离她十步远的距离站定了。如花这才看清楚来人的样子。眼前的这个女人。也许应该称为这个年轻女孩的相貌让她十分困惑,却又不明白为什么为有这种感觉。以至于让她忘记了后面的问题。
倒不是说这个女子长得有多吓人,相反她的容貌十分出色。精致地脸庞,乌黑的长发在头上绾成一个简单而又显得有些慵懒的发髻,发髻上别无长物,只是簪了一朵与衣裙同样雪白的昙花。身上没有任何的装饰之物,只在腰间佩了一对白玉质的花形双佩。她一路走来,伴随着她脚步地是双佩碰撞发出的叮叮声。这清脆而悠远的声音印衬得四周的环境更显清冷。
如花她总觉得这个女子似曾相识,可总也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一个如此出众地女子,如果见过自己一定不会忘记的。她先将视线调离了白衣女子的脸。然后回想了一下。下一刻她又一脸不可至信地极力仔细的看了女子一眼,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不对劲的感觉了。她记不住她的相貌!是的,记不住。只要将眼睛离开她的脸,她的相貌便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模糊地白色身影。可是看着她地时候却能看得十分清楚。这个发现有点吓坏了她,她除了死死的盯着白衣女子看。什么都不记得做了。
&ldo;你还有什么问题?&rdo;清幽地女声再次出现。
如花只是眼都不眨的看着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道:&ldo;有,其他人哪去了?&rdo;
白衣女子用那双似语非语的含情目深深的看了如花一眼,那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就在如花以为她要说什么的时候。她却低下头去看着最近的一朵紫色的昙花,道:&ldo;这里是我的世界。我是谁却暂时不能告诉你,至于原因还是那一句话。还不是时候。现在在这里的只是你的精神,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是你的一缕精魂。这样说,你应该知道其他人在哪里了吧。&rdo;
如花皱着眉,看看手中的昙花,如果不是那真实的手感她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发了什么精神类疾病。她又问道:&ldo;原因?我怎么来的?或许我应该问我怎么会离魂到此地的?&rdo;
&ldo;只能说是巧合吧。你回去就知道了。&rdo;白衣女子轻轻的道。
白衣女子说罢,就朝她走过来。没有停留的从她身边走过,在一阵清脆的环佩声中渐渐走远。
见什么出问不出来,如花便急道:&ldo;那我总得知道怎么回去吧?&rdo;
&ldo;怎么来的。自然怎么去。记住一点。珍惜自己的所有。&rdo;
&ldo;妹妹,花儿。你怎么了?&rdo;叶云嵘焦急的呼唤声由远及近的传来,朦胧间她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轻轻的推搡她。
她朝声音来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叶云嵘那充满忧心的眼睛。
&ldo;大哥,怎么了?&rdo;如花像疑惑的看向叶云嵘,仿佛对他的担忧十分不解。
&ldo;太好了,妹妹没事了。&rdo;叶云峻的声音里明显有松一大口气的迹象。
&ldo;没事就好。&rdo;一旁的司徒嘉嘉拍着自己的小胸口道:&ldo;真是吓死我了,如花妹妹,你的身子果真是很差啊。要不你多来我家,让我几个哥哥教你强身健体的功夫,省得你像现在这样随时就昏过去了,还叫不醒。要不是叶大哥说你只是昏过去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rdo;
&ldo;嘉嘉,别说了。&rdo;楚淑甜拉了司徒嘉嘉一把,她看着有些不在状况的如花,以为她是让司徒嘉嘉的话给吓着了,便出声阻止。安慰道:&ldo;别听嘉嘉胡说。可能是这天太闷了,我们又出门早,你应该是中了地(就是中暑的意思)吧。都是我们不好,明知道你身子弱,还拉你出门。要是真有个……没……&rdo;想来知道自己也快把话说过了,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止住了。
环顾了一下四周,如花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依在叶云嵘的怀里。至于为什么自己会依在大哥的怀里,她一点映像都没有。她只记得自己和大家一起跪在蒲团上敬香,然后……对了,然后呢?
怎么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难道自己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昏过去了?可好好的自己怎么会昏过去呢?自己虽然是打着养病的招牌在山上行学医之实,可身子一直都无病无灾的好得很啊。不会自己有什么突发疾病吧?想到这个,如花怕死的心急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小心的给自己把脉。她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个小动作让在场的好几个人若有所思起来。这不把还好,这一把脉是真正的把自己给吓到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颇为怪异的毒。她连忙将手从自己的手腕移到叶云嵘扶住自己的手腕上,片刻间她皱紧了一双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