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拿到金蚕宝衣,霍仙为难了。这丞相夫人不要脸的很,指望她能把‘金蚕宝衣’还给霍仙那是不可能的。现在最快的办法,直接偷得了。
霍仙发现那金蚕宝衣就收在霍水灵院子的小宝库里,霍仙准备了一套夜行衣,准备晚上穿上它去霍水灵的小宝库偷宝衣。武侠剧里那些穿着夜行衣的高手飞檐走壁,霍仙自己马上也要体验一把,想想还怪刺激的。
夜黑风高,黑灯瞎火,高墙树阻,还有偶尔巡逻的府卫,霍仙一路往宝衣之地摸去,竟然没想到的顺利。不过就快要偷到了宝衣了,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同行。霍仙身子一转,隐在了黑暗里。
同行的身形慢慢清晰,霍仙看着来人下巴拉了下来,没想到!
“花落,你还真是阴魂不散。”霍仙没想到竟然是便宜爹,他也要来偷宝衣!只不过听便宜爹的说法,他似乎和‘金蚕宝衣’之间还有一段因缘。
但见便宜爹伸手,手指缓缓地从宝衣上划过。‘金蚕宝衣’果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只要碰到它的地方,都格外的出彩,便宜爹的手也不例外。
霍仙这还是第一次躲在一边暗中观察他的这位便宜爹,虽然便宜爹已经人到中年,不过霍仙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便宜爹真的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霍水灵是京城第一美人名声大噪,但是霍仙觉得也不过是继承了便宜爹八分的美貌,却是少了他两分的儒雅与精致。
只见便宜爹修长的手指划过‘金蚕宝衣’的地方,淡淡的在发光。一段一段的,仿佛在讲述着一个美丽的故事。
花落,落兵台,金蚕宝衣古人的旧物,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呦呦呦,霍仙忍不住舌尖在上颚打起了节拍。没想到啊,便宜爹看着一本正经古板老套,在外边也有一段风流佳话呀!
便宜爹回顾了一段故人,将宝衣取了下来。霍仙心中一紧,这宝衣要是丞相带走了,那就不像霍水灵这边好偷了啊!便宜爹拿着宝衣出去了,霍仙跟了过去,看看路上有没有机会将宝衣抢走,可不能放进了丞相的宝库里去了。
不过霍仙多虑了,没想到这便宜爹也是奇怪的很,偷偷摸摸的将宝衣从霍水灵的小宝库里搞出来,竟然将宝衣团起来裹着一个大石头给扔进了荷花池里。霍仙全程看得一愣一愣的,不过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便宜爹走了,霍仙轻松将宝衣从池子里给捞了起来。
这‘金蚕宝衣’滴水不沾污渍不染,霍仙捞起来后,宝衣干干净净的,上边连水都没有,确实是个大宝贝。所以霍仙对便宜爹将这么一个宝贝给沉到荷花池里感到很疑惑,便宜爹究竟跟‘金蚕宝衣’之间有什么渊源?让他大晚上来偷衣,只是为了将宝衣扔进湖里,再也不见。
霍仙掂了掂手里的宝衣,有机会打听一下这个落兵台花落什么的。
司马儒熬了一碗堕胎药,黑乎乎的药汁,荡来荡去,终于荡到了摄政王面前。漫天的腥臭味,仿佛一碗奈何桥前的孟婆汤。
“你要的堕胎药。”司马儒将药碗推到摄政王面前,“摄政王请放心,我司马儒亲自熬的药,保证一喝下去,就算是如来佛肚子里怀的大鹏鸟,也能给他打下去。”
“喝吧!”司马儒借着推药碗的动作,盯着摄政王的反应。
“不要哇!”还没来得及看摄政王有反应,荆十八却是扑通一下扑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苦求摄政王不要,动作之夸张,司马儒甚至都怀疑摄政王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荆十八这傻小子的吧!啧啧,如果是荆十八的,那这孩子真的不能要,生出来多半的可能是个小傻子。
“王爷请三思!”荆十八哭得感天动地,“王爷这个孩子,不仅是您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司马儒:嗯???
“他是王爷的孩子!我的孩子!我们大家的孩子!摄政王府所有人的孩子!”
呼。司马儒松出一口气,跟着点头。荆十八说的没错,这个孩子确实是整个摄政王府所有人的希望。十年了,虽然摄政王一再忍让,但太后一党想霸权,一点儿都容不得摄政王。他们想要摄政王的命,整个摄政王府的命,和摄政王沾边的所有人的命。但摄政王还在,他们就忌惮摄政王,如果摄政王死了,太后一党得势,摄政王府就彻底的完了。摄政王生前的名誉也将会被打进无尽的深渊,说不定他们会丧心病狂地将摄政王的尸体刨出来鞭打暴晒……
最主要的还是他司马儒,摄政王死了,他不再是偶像言情小说霸气侧漏男主身边无所不能的神医了,要是被打成大反贼身边的走狗,那得多难听啊!
所以摄政王的孩子,就是整个摄政王有关的所有人的希望。摄政王只要有了孩子,燃起了希望,为了孩子为了后世,跟太后一党斗起来,司马儒觉得别看太后一党现在怪嚣张跋扈的,碰上稍微想努力一下的摄政王,他们都是废渣渣。
但一切的一切,这个孩子还得是摄政王自己一心想要留下来的才行,只有激起摄政王的斗志了,这个孩子才是摄政王府的希望。如果不是摄政王自己坚决地想留下孩子,这个孩子不要也罢,留下来也是受苦的命。
司马儒端起药碗,扫见了摄政王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忍心,司马儒心中有了数,笑眯眯地抓起摄政王的手,将药碗强塞到他手里。摄政王的手摊在桌面上任司马儒随便摆布,他已经魂不守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