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自己说了什么,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但是有人亲密地她,一次又一次捣入她的
体内很深、很深的地方,彷佛要深扎在她的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灵魂、
每一条神经般的记忆,浑浊又清晰。
唯朵靠向床背,心凉凉的。
完了。
她居然和邢岁见上床了……
&ldo;邢岁见!&rdo;她气急败坏地推他。
他还是人吗?居然趁她喝醉了……
双腿间尚存的涩酸感,真实而深刻的反应着即定的事实。
&ldo;别吵‐‐&rdo;他用手推开她,困意很浓到还想继续睡觉。
但是,她哪肯放过他。
啪,一记很响亮的耳光,他硬朗的脸上,迅速的留下五指掌印。
睡梦中的他,被这耳光打醒了,他睁开眸,凝视着她的目光冷冰冰的。
&ldo;下手可真重,我看起来很好打的样子?&rdo;他眸眯起,危险的火焰,在窜窜燃烧
。
她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ldo;你这,你对我又用强!&rdo;又恼又羞,她整个怒火都升了上来。
她才是有资格生气的人吧?!
就再她再次失控到扬手时,他拽住了她的臂。
&ldo;用强?看来,我昨天晚上真的是太善待你了!&rdo;他的目光冷冰冰的,让人看了
发寒。
&ldo;你要干什么?&rdo;唯朵马上警惕起来。
因为,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被用力扯开,丢在地上。
他铁青的脸色让她明白他在发怒的边缘。
完了,她应该先穿好衣服再打他!
她知道男人在生气的时候不该再去刺激他,但是,受了很大打击的她,又怎肯服
输,咬牙切齿,&ldo;放开我,你再对我用强,我就大叫,告你,让你再关进去蹲十
年!&rdo;
她分明是找死!
如果不是从来不打女人,这刻的他,也真想回抽她一个巴掌。
&ldo;你叫啊,这房子隔音设备很不错,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rdo;他冷冷道。
他就当她(叫)床好了。
反正,他还没听过她的(叫)床声,正遗憾着。
&ldo;你!&rdo;唯朵被他无所谓的反应气到头顶差点冒烟。
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ldo;还有告我?想再告就告吧!&rdo;话一说完,他突然抱住她,用力的把她按在床上
。
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