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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格里高利微微一颤，还是扣下了扳机。

白银子弹自枪膛激射而出。

薇薇安快得不可思议，矮身躲过近距离的这一发子弹的同时，矮身向格里高利冲去。

砰！

她中途改变行动轨迹，狠狠撞上石墙。

格里高利不禁退了一步，手在咽喉上一碰，愕然瞪大眼睛。如果不是薇薇安自己改变方向，她应当已经割破了他的喉咙。

&ldo;你究竟是……&rdo;

&ldo;快逃！&rdo;薇薇安头疼欲裂，嗓音变调，&ldo;我……真的会杀了你的。&rdo;

她向墙中的水晶球瞥去，牙齿打颤：&ldo;九年前，妈妈在这里被做成了诱饵。我不小心……把坏人杀死了。&rdo;

格里高利面色骤变。他看向她持匕首的左手，倒退半步：&ldo;致命伤都是左手……&rdo;

&ldo;是我……&rdo;&rdo;

&ldo;不要说了！&rdo;格里高利连开数枪，每一枪都失了准头。

&ldo;是我杀死了你重要的人。&rdo;薇薇安面容扭曲了，话语变得支离破碎，&ldo;但黏糊糊的……感觉很恶心。我不想再……所以……&rdo;

格里高利发出低沉的怒吼，红着眼睛扑过来。

一道黑影倏地横到薇薇安身前。下一秒，格里高利已经被击飞出去。

&ldo;薇薇安，撒谎不是好习惯，&rdo;来人回眸睨她，白银般的长发自肩头倾泻而下，&ldo;你只杀了一个&lso;坏人&rso;，嗅到气味蜂拥而上的&lso;坏人们&rso;是我的猎物。&rdo;

&ldo;老师……&rdo;薇薇安猛地脱力，几乎站不住。

阿雷克斯反手扶住她，罕见地没有笑：&ldo;抱歉，我迟到了。&rdo;

一顿，他弯了弯眼角：

&ldo;小薇薇安已经很努力了，之后就交给我。&rdo;

他人的恶魔、她的英雄、她的共犯如此宣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夏夏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