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还比不上京城的女子来得自在。
穆元咏看了好几眼,孔稷就说:“没见过女人?”带你去青楼你都一副正经不行的样子,现在人家全遮住了,你反倒还好奇起来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怪呢。
穆元咏说:“就是看人家遮着才觉得奇怪啊,又不是见不得人。”
他说完之后道:“总会好的,等我报纸弄起来了,大家就会逐渐开放自己的思想了,也就不会这么封闭自己。”
孔稷说:“到时候也不见得都是你愿意看到的思想啊,又有那种你不喜欢的,你又能怎么办呢?”
穆元咏:“……”他想你这凉水可给他泼得扎扎实实。
但是怎么办呢,到底是自己看中的人,就是给你泼凉水,你也得受着。
他就说:“这种东西避免不了的,但是我占据更大的优势啊,只要掌握了流通渠道,我自然可以传出我想要传出来的声音……”他说着说着就道:“这一块还真不能找一个好脾气的,得找个厉害能震住场子的。”
他一边思考着想要找谁比较合适,孔稷就突然挽住了他的手。
孔稷说:“我怎么样?”
穆元咏下意识的:“你不行,你现在兼太多事情了,这事还真没那么简单……”他说着说着,忽然看到孔稷在冲他笑。
孔稷笑道:“你这个呆脑瓜,不知道我们来干什么了?”
穆元咏:“……哦。”他像今天确实不适合谈论公事。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公事占据了,随便起一饿个话题就能扯出一堆来。
穆元咏感叹了一声:“……到底还是有了变化。”
孔稷不知道他感叹什么,就说:“变化当然是有的,你看那是什么?”
路边一个裹着旧棉絮的老人正在画糖画,他的摊子面前已经聚拢了一堆人,几个小孩被父母牵着,一脸痴迷的看着老人摆出来的糖画。
最醒目的是一直飞舞盘旋的龙,有菱有角,既具有威严又好看。
穆元咏一边说着:“你想要——那是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幼不幼稚。”
一边又拉着孔稷挤了过去,一下子就指着那龙说:“这个,我要了。”
所以,到底幼稚的是谁。
孔稷倒是没想要龙,他只是随便一说,转移一下穆元咏的注意力,免得这人老是又被公事什么的给占据的思维。
这会儿见他总算是提起了那么一些性质,心里也高兴起来,想着陪他高兴,就也点了一个糖画。
做糖画的老人手脚很利索,哪怕是这么冷的冬天,身上穿得其实并不多,还挽起袖子,露出肌肉结实的胳膊:“小哥,想要什么样的?”
孔稷想了想,问他:“老板能写字吗?”
老人说:“可以的,想要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