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
外面呼声阵阵,简云溪的心却越来越凉。
听到那个不断被提起的名字,简云溪不禁冷笑。
他是原身的福星,但可不是她的!自从嫁过去,她过过几时的平和日子?
这下好了,人都出门了还给她找一堆麻烦。
简云溪挣扎的动作更大了,好半天才让遮住眼睛都罩子松开了些。
简云溪艰难的通过那条挣扎开的缝隙去看,发现自己被绑在木制的地板上。四周尽是杂物,看来是一间柴房。
或者是一间废弃的屋子。
很快也发现了她背后隔一段距离的顾惜年,他被绑在一根竖立的木柱子上,头垂着,整个人像只垂死的鹿。
简云溪一慌,他是晕了还是其他……原因。
趁门外的声音越来越低,简云溪压低声音喊道:“惜年,惜年你醒着吗?听到没有?”
可那边没有一点动静。
简云溪眼罩下的眸子低垂,看来是晕了。
不过她们是怎么晕的。
简云溪费力去想,可越想脑子越痛,感觉脑后被什么撞了似的。
挣扎间,简云溪忽然想起出门前插在发间的几根镀银簪子。
她会戴这么廉价的东西还是因为怕人认出身份故意换的,到没想到还会帮上她的忙。
她努力让头往后仰,有之前泼了水的缘故,发簪很容易就被撞下了一根,然后‘丁玲’一声掉在她身后。
简云溪伸出被绑的手指去够,够不着便用蜷曲的腿去推。一点一点将簪子挪到手边,然后迅速被手指勾住握在手里。
刚松了一口气,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简云溪一惊,连忙将簪子柄藏进袖子,做出一副还在晕的样子。
门外进来了一个人,可能看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且还晕着。所以对她也没太大的防备,大大咧咧的就坐到了她的面前。
简云溪看不见,只能靠听。
那人搬个东西就坐下了,在她面前一直骂顾清若的无耻不要脸。
简云溪:……
要不是现在的时机不对,她都想拍掌叫好了。
那人骂一会儿,好像是骂够了。当然,简云溪猜想,也有可能是骂累了。
一片静谧间,那人又开始说话了,“咦,没道理现在还不醒啊?”
简云溪一僵,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把簪子藏的更紧了些。
那人好像又起身了,还没等简云溪分心去想他又做什么。下一瞬,又一瓢凉水再次兜头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