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没有想像中那种各色调料堆集起来的辛烈,大多是原始的肉香。
“怎么样?”夏珩问。
“很新鲜,烤得也很嫩。”封誉神说。
夏珩嘴角扬了扬,又拿了几串,堆放到封誉神的盘子里。
万千看向谷生。谷生笑道:“我自己来。”
万千撇嘴一笑。
司机送来了香槟,谷生为每个人的杯子都满上。除了夏珩。
“夏珩你不喝吗?”陈久终于开腔。
“夏小珩身体状况有异,这半年都不能喝酒。”万千忙打岔,“陈久,你怎么不把你朋友带来?”
于是本想问夏珩为什么不能喝酒的陈久,立马埋头去吃放在自己面前的一打烤生蚝。
肉下得快,酒也喝得多,四人喝酒已开到第六瓶。陈久一开始还有点不自在,两杯酒一下肚,整个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还主动起来,不停地给人敬酒。对封誉神,他还是有点拘束,就不停的找万千与谷生喝酒。
万千也不拦。陈久那点酒量,谷生能喝他几个。
万字就在一旁笑眯眯地看两个人。
夏珩和封誉神一直处在两个人的小氛围中。夏珩本来就是冲着烤串来的,但意外的不怎么吃。
这也没什么。过度挥发的荷尔蒙通常都会抑制人的食欲。
夏珩倒是看封誉神喝酒有些馋,封誉神就拿起杯子,凑到他面前,“就一口。”
夏珩就着杯子喝了一口,一瞬间觉得毛孔都舒展了。不禁感叹,“什么时候才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啊。”
封誉神有些心疼。“再坚持几个月。”
夏珩点头。
这才不到五个月,后面还会更辛苦。封誉神不由握了握夏珩的手。
五个人喝了八瓶香槟。没喝高,但都处于微微的兴奋状态。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
封誉神也是情绪饱涨,上了车拥着夏珩去亲吻他。两个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家。
一进屋,还没来的及换鞋,夏珩就把封誉神抵在了墙上,用手去摸他。从上车开始,封誉神就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并且一直没有丝毫消退的样子。
夏珩在封誉神身上摸了两把,忽然就想到什么,收回了手,把无名指上的婚戒摘了下来,小心地收好。
封誉神低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夏珩也跟着哼笑。
封誉神靠在玄关处的墙上,拥着夏珩,微眯着眼睛,听凭他的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乱动。
“四个月前,谁能想到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封誉神颇有感慨。
他第一次见夏珩,受到强烈敌视,还被这小孩泼了身牛奶。
而现在,他和自己如此亲昵地拥在一起。
而且,两人还有了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