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切磋?!&rdo;小思澈圆睁着纯真的眼眸,佯装天真地道:&ldo;但是,这样的切磋是坏事啊!爷爷,曾外公,你们竹院的竹子因为这样的切磋而死了。那些石桌石椅也是因为这样的切磋而躺在地上了&rdo;
看着小思澈小手这一指,那一指,将他们两人干的破坏之事给详细而准确的描述出来,两人都冷汗直冒,异口同声地道:&ldo;放心,我们会将这些恢复原状的。&rdo;
&ldo;那爷爷、曾外公还切磋吗?&rdo;小思澈用那双清澈的眼,充满期望地望着两人。
那清澈眼中的期盼让他们毫不犹豫地保证道:&ldo;决不切磋了!&rdo;
&ldo;那爷爷与曾外公要打勾勾哦!&rdo;小思澈开怀地笑道。
&ldo;打勾勾?&rdo;傅威与暗帝别扭地相望了一下,而后又望着小思澈那张开怀却有期盼的小脸,最终还是伸出了手,僵硬地做着打勾勾的动作。
本来,两人打算马上分开手指的,却被一双粉嫩的小手给牢牢地握住,臭不回来。
&ldo;太好了!爷爷跟曾外公打勾勾了!&rdo;小思澈一脸开心地大叫道。
两人只能干笑着。
范阳澈摇头轻叹道:&ldo;咱们的儿子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rdo;
&ldo;是啊!儿子还是笨点可爱!&rdo;她点头附和道。她这个儿子从小就聪明地过头,才九岁,智力发育地跟十九岁一样。现在的儿子已经不给她抱了。哎真怀念那个还是小萝卜头,会粘着她的儿子啊!
一道灵光闪过。长大的儿子是不可能再变小了。只能重新生一个了。这次,她希望能生个乖巧可爱的女儿。主意一定,她身子一软,倒向了范阳澈的身上。
他连忙伸手接住那柔软的身躯。
单手在他胸前画着暧昧的圈圈,她娇声道:&ldo;澈,我们继续方才未完成的事吧!&rdo;
本来身上的情欲就没有退完的范阳澈身上的欲火被胸前扰人的手指给挑高起来。他沙哑着声音回道:&ldo;好!&rdo;而后,他一个弯腰,将她打横朝房门飞身而去,末了,还不忘借着脚力将房门给关上。房门春色一片。
一直用眼角余光观察的小思澈看着房门关上,才松了一口气,暗道:以后,他一定要眼尖的,千万不能让人打扰爹爹与妈妈亲热,不然欲求不满的人,火气可是不容易扑灭的。
欺凌皇帝第一章不举皇帝
徐徐的夜风吹拂着高国皇宫的药膳房内一个偏僻的凉亭内。
一身宫衣着身的方艳热得卷起衣服的袖口与裙摆,露出那白皙的肌肤。她将宽大的袖摆充当扇子扇起来。
&ldo;天哪,没有空调的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好怀念家里那条空调哦!&rdo;她一边扇着边一脸怀念着曾经美好方便的日子。
&ldo;哒哒哒‐‐&rdo;轻微的脚步声让她转过首来,对着来人不耐烦地道:&ldo;小光,怎么这么慢啊?&rdo;
本来在隐藏在阴暗处的身影走进来月光下,那是一张粗狂近乎丑陋的脸孔。那张脸孔上充满了畏缩。
那畏缩落在方艳眼里,只能在心里轻叹:这就是高国皇宫内的宫女。虽然,高国那些严重歧视女子的法律已于三年前废止,但是,那种根深地固于女子的奴性岂是那么容易解除的。尤其,在这个宫规严厉的皇宫里,宫女并没有得到真正的解放。
小光,她来到这里第一个认识的人,是药膳房最低级,负责最粗重杂役的宫女。
&ldo;怎么样啊?人带来了没?&rdo;她收起及的心思,上前一步追问道。
&ldo;恩,带、带来了!&rdo;小光结巴地回道。她移动着粗壮的身躯,走到一旁,露出了身后之人。
月光下,一张精致美丽的阴柔脸孔出现在她眼前。
方艳双目大睁,直望着眼前将自己最多清秀的容貌给比到地上的美丽脸孔,在心里呐喊着:天哪,这还有天理吗?一个男人张得居然比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还要美上这么多。这还要不要她们女人活啊?
在内心大呼上天不公平的她显然忘记了这个高国的特殊情况:三年前,这个国家还是一个只允许男子与男子通婚的国家。现在虽然也允许男女通婚,但是,男子与男子通婚还是占大多数。
强压上差点冲出口的不平声,她起身对着自己第一个病人道:&ldo;跟我来吧!&rdo;
那个男人的脸上出现了害羞与不知所措,一副转身想要打退堂鼓的样子。
&ldo;病从浅中医。有些病如果不及时医,只怕会痛苦下半生!&rdo;她意有所指地道。
那个男人依旧害羞的脸上浮现出坚决,迈出脚步,跟着她走了。
药膳房内最偏僻的角落,一间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房间里。
方艳端坐在自己用不要的桌子改良的简易看症桌前,以非常专业的脸孔,对着坐在桌旁的男子问道:&ldo;说吧!有啥毛病?&rdo;嗓音淡漠,视线自然而然往&ldo;敏感部位&rdo;瞄去。
那视线令男子如坐针毡,恨不得夺门而出。但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估计不会有太医会医治自己,才强按住蠢蠢欲动的身体,强迫那怎么也开不了口的嘴张开,将病症给讲清楚。
在方艳的耐心用光,不耐烦地直盯着那头快贴上胸膛的男人时,一个轻微的、细小的声音响起:
&ldo;滴滴香醇,意犹未尽。&rdo;
听到这句话时,她差点就要大笑出声。也亏得这个古代男生想到如此贴切的成语来形容自己的病症:排尿不顺畅,一滴又一滴。
说完这句话后,男子的头跟胸膛的距离成了零。他情愿一辈子都不要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