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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ldo;任何明智的人被请到警察局接受审问时，都会叫上她的律师的。&rdo;

梅森并没有被难倒。

&ldo;让我知道有关她的情况。&rdo;他雷鸣般地道了声&ldo;再见&rdo;，便离开了，让哈蒙德别无选择。，

他赶到警察局，径直来到二楼，揿了下紧锁着的双层门上通向刑侦科的蜂鸣器。一个女警官开了门，问明他的来意后说：&ldo;他们都在斯米洛的办公室里。&rdo;

&ldo;为什么不在审讯室里?&rdo;

&ldo;我想审讯室被占用了吧。再说，芒戴尔法务官想透过玻璃进行观察。&rdo;

哈蒙德几乎感到庆幸的是，阿丽克丝没有在那间散发着陈腐咖啡味和汗臭味的、没有窗户的斗室里接受讯问。他曾经看到恋童癖患者、强奸犯、小偷、男妓以及谋杀犯在那间斗室里，面对严厉审讯的压力，精神上彻底崩溃，因此他不敢想象她会出现在同一间斗室里。

他一拐弯，走进了一条不太长的走道，凶案警探的办公室就在那里。他希望讯问已经结束，希望当他到达时，阿丽克丝已经离去。不过，哪里会有这等好运气。斯蒂菲和斯米洛正透过装有镜子的玻璃窗朝里面张望，看上去就像是兀鹫在等待猎物吸最后一口气。

他听到斯蒂菲说：&ldo;她在撒谎。&rdo;

&ldo;她当然是在撒谎。&rdo;斯米洛说，&ldo;只是我不知道哪部分是谎言。&rdo;

他们一直到哈蒙德开口说话，才注意到他的到来。

&ldo;有什么情况吗?&rdo;

斯蒂菲转过身，满脸的不高兴。

&ldo;好吧，你总算来了。收到我给你的便条了吗?&rdo;

&ldo;我一时脱不了身。你凭什么认为她在撒谎?&rdo;

他冲着那扇小窗户点了点头，眼下还缺乏勇气透过镜子朝里望。

&ldo;正常情况下，一个无辜的人会表现出紧张和急躁。&rdo;斯米洛说。

&ldo;我们的医生小姐连眼皮都不眨一下。&rdo;斯蒂菲对他说，&ldo;没有嗯嗯呃呃。没有清清喉咙。没有坐立不安。她回答每一次提问时都干脆利落。&rdo;

哈蒙德说：&ldo;弗兰克居然会让她回答问题，真让我感到吃惊。&rdo;

&ldo;他并不希望她回答。是她坚持要那么做。她挺有主见。&rdo;

终于，哈蒙德随着斯米洛那若有所思的凝视目光，转过头去。他只能看见局部侧影，即便如此，他也感到了深深的震撼。他的最初冲动是想把拳曲在她脸颊上的那束头发捋平。他的第二冲动是想上前一把抓住她，愤怒地扭住她转过脸，逼她说出她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他牵扯进来。

&ldo;我们都掌握了她什么情况?&rdo;他问道。

当斯米洛飞快地报出一长串令人信服的证明时，连他自己都显得深受触动。

&ldo;除去在《今日心理学》上发表过两篇文章以外，她还经常被邀请去讲学，特别是讲授她对恐惧打击的研究成果。她被公认为该课题研究的专家。就在几个月前，她说服了一个爬上窗台的男人不要轻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