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是主人,为什么还要干这些?&rdo;这姑娘大胆的问,一点也不羞涩害怕,就像一个田野里的麻雀,不怎么漂亮,但生机勃勃。
&ldo;主人的工作可不光是享乐。&rdo;苏迹拎起一筐蘑菇倒在一旁的平地上凉着,不忘把毒蘑菇丢进空筐子里,这个他待会要带着,万一被人误食或有人给他捣乱扔锅里,那得出大事。
那姑娘也学着他把蘑菇倒开,&ldo;这些有什么用?&rdo;
&ldo;吃的。&rdo;苏迹利索的干完活,拍拍手,回家。
&ldo;对了,给你。&rdo;他抛过去一块饴糖。
那姑娘伸手利索的接过,毫不客气的塞进嘴里,甘甜的味道一下子就俘虏了她的味蕾。
&ldo;主人,好人呢。&rdo;那姑娘笑眯眯的在心里念叨。
苏迹可不知道一颗糖就收买了人心,拎着毒蘑菇找了个地方丢掉,溜溜达达的往藤屋走。
他也确实顾不上太过于细致的去一个个了解他们的想法,他忙的很,城市建设图他还没画出来,什么下水道,什么道路规划,什么居民区,他还乱七八糟一头乱麻。
另外还有他感觉工具实在太差了,用石锹骨秋翻地半天也翻不了多少不说,人还累的够呛。关键是还损坏的厉害,一天下来全都出毛病,晚上还得加班修补工具。这让他万分的想念那个现代机械满地跑的时候,哪怕没有机械有铁器也行啊,什么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是有了深刻的体会。
而且他们缺少耕牛,人怎么也不能当牛使,买牲畜也成了一个大事。最后还有扶桑一个大祖宗要伺候,苏迹整个人忙的团团转,今天采蘑菇的半天时间还是看孩子太可怜,才硬挤出来的。
千辛万苦来到新领地,他原以为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到事情成倍的增长,他绝对八只手都不够他忙的,他需要帮手,需要极了。
☆、示爱
扶桑似乎在哪里都是一个状态,地点的改变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不适。藤屋还是原来的藤屋,不过在他的黄泥人的要求下增加了书架和书桌,其他,还是老样子。
如果硬是要说有什么变化,还真有一点,他更喜欢跟他的黄泥人厮磨了,三头身时几乎就长在了苏迹身上,哪怕是苏迹在干活他也要挨着,成人时倒是还好点,可苏迹觉得自己大概很快就会肾虚。
&ldo;我回来了。&rdo;苏迹一进门就把围裙扎在了身上。
扶桑歪倒在窗边的藤椅上,自酌自饮。
&ldo;你回来晚了。&rdo;他酒也不喝了,跟在苏迹身后不满的低声抱怨。
&ldo;嗯,下次早点回。&rdo;扶桑在他脸上亲一下,也不解释,直接保证下次。因为过去有着惨痛的教训,不要解释,越解释越麻烦,直接保证并做到,扶桑还是很好说话的。
他亲完就要去做饭,却被扶桑勾着腰把人拉回来,狠狠的来了个唇舌的战争,彻底在唇舌间压倒他的黄泥人这才满意的松开口。
大发慈悲道:&ldo;去吧。&rdo;
苏迹抹了一把被咬红的嘴,不甘心的在他腮帮子上揪了一下,这才拖着发软的双腿去给祖宗做饭。
今天他回来的稍晚,也就没有做比较耗时的饭菜,蒸上米饭,炒了个蘑菇,煎了两条鱼,就算是今天的晚饭。
最近扶桑也不怎么在饮食上挑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找到了更有意思的事。
吃完饭,他往旁边一歪,就看着苏迹收拾锅碗。
&ldo;诶?&rdo;苏迹看扶桑那么悠哉,突然嫉妒起来,&ldo;阿桑,你都没有什么事要做?&rdo;
&ldo;什么事?&rdo;扶桑被问得没有完全头脑。
&ldo;比如抢地盘,抢什么法宝,或者抢美人啥的。&rdo;书里都这么写啊,怎么能有天天这么悠哉的妖,妖也要有事业的。
扶桑冲他勾勾小指头,苏迹凑上去,眨巴着眼准备听妖精秘史。
只见他勾住他的下巴,似乎装下了整个黑夜的双眸紧紧的盯着他,缓缓开口:&ldo;谁敢跟我抢。&rdo;淡淡的语气中一股浑然霸气莫名的炸开。苏的苏迹猛一激灵,耳朵像要怀孕,就往后撤,这样的扶桑好可怕,他先撤了。
可惜,他的动作永远赶不上扶桑的手,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动的,等苏迹反应过来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扶桑定定的看着身下的人,缓缓开口:&ldo;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rdo;
&ldo;我?&rdo;苏迹再次被苏的一脸血,他不可置信指着自己,涨红了脸,不要把我说的好像祸国妖姬似的好吗?
扶桑垂下头,双唇在他唇间厮磨,低声呢喃:&ldo;就是你。&rdo;
&ldo;等等,等等。&rdo;苏迹推着他,让两人的距离拉到他可以正常说话,死劲吸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说:&ldo;既然今天你都说了,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rdo;接着又推推他:&ldo;你让我坐起来。&rdo;
扶桑顺着他的力道缓缓起身,扯了个枕头倚着,半歪在塌上,青丝铺了半床,松散的衣襟遮不住胸前的春光,露出象牙似的一片胸膛。
春光无限。
苏迹一口气抽上来,他这样他还怎么好好说话!他毅然的伸手过去,要给他拽拽衣襟,也不知怎么回事手一滑,就滑进了衣服里,温润如玉的触感好像会粘手,他使劲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把手拔出来。
简直就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