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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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还算得上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和那个黑黝黝的房间对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一想起自己在异世中看到的场面,沈清秋顿时觉得四肢无力脊背发凉。
下一秒,沈清秋臂弯揽着一个人。
“死陵初!胆肥了是吧!连我都敢轻薄!”小宫主粗鲁地挣开他的臂弯,恶狠狠地盯着沈清秋骂道。
沈清秋这才回过神来,可泪水早已濡湿了他的脸颊,十分丢人。
沈清秋知道,喜欢女人并不可耻,但是自小失去母亲关怀的他俨然把所有女人当救星,缩在她们怀里找自信,不用人说,沈清秋也觉得极其可耻。
没办法,自重生以来要么遇到柳清歌要么遇到娄衍,沈清秋还没来得及去秦楼楚馆找姑娘排遣排遣,就来到这种鬼地方了。
所以今日,难得自己面前出现了名女子,他自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去缩在她怀里以排遣郁闷。
沈清秋左右望了望,发现也只有眼前这名女子在。
那个戴着面具的人不见了!
沈清秋心下无比懊恼——
关键时刻怎么就晕了呢?要是那个人反悔了不给他丹怎么办?
不过也对,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只听“吱呀”一声,有人端着药碗推门而入。只见那人看到自己稍微晃了晃神,随后快速冲上前把小宫主拉开到了一边:“都说了你不准进去!”
那人正是戴着面具的奇怪的人。
随后,那人俯下身子看了看自己,问道:“你哭了?是谁弄的?”
洛冰河刚进入蛮荒,便看到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将成为他人的刀下肉,自己输了三天三夜的灵力,好不容易把他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转眼间他又被欺负地落泪,洛冰河说不气愤,都是假的。
“你说谁?谁哭了?”沈清秋用一种自以为极具威胁性的眼神看向了眼前的面具人,说道。
好烦,这种丢人的事情就不要摆到明面上来说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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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主听了他们一言一语,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其中的意思,她习惯性地摸向了腰间,发现鞭子不见了,才想起鞭子早就被眼前这个面具人震碎了,当下一跺脚,愤愤道:“喂!你弄清楚好吗?谁欺负他了?明明是他一醒来就轻薄我!你究竟是什么来头?对陵初有什么企图?”
谁知洛冰河一个眼神剜了过去,小宫主吓得不敢说话了,她咬牙切齿道:“看在你救了陵初的份上,本姑娘不跟你计较!”说罢,冲了出去。
沈清秋发现,当这女子走了之后,这面具人的周身气场冷了许多,令人不寒而栗。
“你轻薄了她?”洛冰河冷言道。
沈清秋皱了皱眉头,不发一言。
“你对她有意思?”洛冰河继续逼问道。
沈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