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真的要改名叫徐沧了吗?】在他忍不住怀着“崩人设就崩人设吧”这样的想法快要直接说出本名的时候廖忠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后,阿沧也终于露出了夹杂着欣慰悲伤的笑容,雷地旁边的助手一哆嗦。
然后出去看到自己新的身份的时候e,他充分演示了什么叫表面笑嘻嘻内心p。
【果然就不该相信那个白痴大叔!】于是阿沧咽下口中的血认下了这个名字。
为了更好的得到徐翔的信任,叶沧先是不断地和徐四惹是生非踩徐翔的底线,然后通过营造出孝子的形象帮徐翔做事赢得他的信任。他自认这些做的很好,也没有很刻意,但是徐翔对他总是隔着一层膜。
叶沧怀疑这可能是因为那个叫阿无的女人,为了回家,他打算走一步险路,从那个女人哪儿下手。
假装无意看到阿无的秘密,直接捅破那层膜,然后扮演出一个内心惶惶的孩子的形象。
他在赌,赌这几年的彼此付出的感情不是虚的,赌徐翔也曾经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赌徐翔会念着那么点旧情下不了手。
赌输了,他只能前功尽弃另寻他路,不过是更加艰难的开始罢了;赌赢了,他就离回家的路更近了一步。
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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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捉虫)
赌输了,他只能前功尽弃另寻他路,不过是更加艰难的开始罢了;赌赢了,他就离回家的路更近了一步。
他别无选择。
在等待的那短短的时间内,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愿意徐翔说出他最不想的字眼。诚然,徐翔不是个理想的父亲,他身上有中国那个时代特有的黄金滚下出孝子的思想,叶沧徐四没少被他揍,但是他对叶沧徐三徐四的关心也是直白干脆的,温软热烈的关心像是一团火把叶沧那颗石头心暖的热烘烘的。叶沧不情愿地发现在几年的朝夕相处中,他竟是真的把徐翔当做了父亲来看待。日常生活中撒娇竟早已不是最初的戏剧。
如果最后真的走到了兵刃相见的那一步,叶沧竟不能确认他是否能下得了手。
庆幸的是,他赌赢了。
自那之后他逐渐赢得了徐翔的信任和帮助,开始向异人管理高层努力,与此同时,他也改变了对待徐家的心态,从最初纯粹的利用到后来的真心相待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哼!你是打算让劳资吃核是不是啊?”
被徐叔的冷哼吓得手一哆嗦,叶沧下意识抬头看着徐叔满脸的嫌弃,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苹果。
“”叶沧嘴角一抽。
因为刚刚想得太入神,结果手上因为惯性一直在削这可怜的苹果,本来拳头大的果子现在只剩下了三分之一,还有大半个核露在外面。“其实苹果核比果肉更有营养来着,不是都说营养都在核心嘛。”以前只会讨好点头的男孩现在连嘴炮都敢对着徐叔说了。
“哪个龟儿子说滴?”
“”龟儿子叶沧。这话我没法接啊喂。疲惫笑。
最后那个苹果核还是入了叶沧肚子里,毕竟徐叔不允许浪费。
“徐叔,你说上头的指派令啥时候下来?现在三儿坐的位置还不太稳啊。”叶沧重新拿出一个苹果,边削边问。徐三现在还是华北地区代理负责人。他则是徐三的助手。
“过几天人就到了。”徐叔没好气地说。
人就到了?不是三儿?徐叔说过的徐家必须有人在公司管理层,如果不是三儿那就是
卧-槽。叶沧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让我辞职吧!!!”这绝对是他内心最真挚的呼唤。
“你说啥子啊?”徐翔斜视某人。
“我啥都没说。”一秒钟变鹌鹑的叶沧乖巧状。
“哼。”徐叔霸气依旧不减当年,瞥见某人眼底浓到忽视不了的幽怨,他算是真的有些无语了,“不就是老四当初把你拐到酒会一不小心把你弄丢在里面了吗?你至于生这么久的气啊?”
被戳中心头,叶沧看着嫌弃自己的徐叔敢怒不敢言。
两年前叶沧和徐四一起去b市出差的时候,四儿打着帮阿沧开阔眼界的把他拐到了一个高档会所。叶沧这辈子加上上辈子算算也有三四十岁了,但类似于酒吧会所这样的地方他还真没怎么去过。再加上徐四打算让他家这个愚蠢的魔法师弟弟彻底脱离处-男生涯,他找来了很多有着大欧派大屁-股的女人在会所门口候着他们。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应付女人经验的叶沧在热情的女人们的包围下落荒而逃。然后进错了房间也算是情理之中。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对着一个人心动了!
那个房间很大很多人,也不妨有一些容貌艳丽的人。但叶沧的眼睛却偏偏像是粘了胶水般黏在了那个人身上。
出入这种场所的多为身家雄厚或者事业有成的社会人,身上就带着那么点儿财气。所以在这么一片纸醉金迷的场所里突然出现一个穿着淘宝款优衣以一幅标准的北京瘫像团软泥一样和沙发合为一体散发着直男气息的人是相当的显眼的。
叶沧是很喜欢周敦颐的那首《爱莲说》的,但他喜欢的不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而是独立于世人悠然自得的菊。
而他就像是闯进了一群盛唐牡丹中的秋菊,格格不入却又恰到好处的衬托。